太师黄琮皱眉道:“曹勇辜负君恩,一败再败,确实不应该姑息,否则将士们便不明白军法森严的道理,不会拼尽全力为陛下尽忠!”众人听见太师说话了,纷纷闭上了嘴巴听太师说,当他们听到太师也是这个意思之后,不由的欢喜不已,纷纷附和起来,叫嚷得更加厉害。 太师道:“最可虑者还不是曹勇做战不利。最近城中已经又说传闻,说曹勇已经秘密与杨鹏进行接触了,老臣怀疑曹勇一败再败,是不是故意为之的!若是如此,恐怕事情就严重了!”大臣们纷纷附和,皇帝不禁惶恐起来。 一位名叫严藩的大臣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列大声道:“微臣认为曹勇大帅绝不可能与燕云勾结!”众人齐齐看向他,一个大臣气愤地质问道:“严大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严大人竟然也与燕云有所勾结?”赵恒一听这话,登时变了颜色。 严藩皱了皱眉头,大声道:“我乃大宋朝廷的官员,对于吾皇万岁忠心耿耿!”赵恒听了这番话,神色缓和了下来。那大臣冷哼一声,又道:“既然你对陛下忠心耿耿,为何说如此叛逆之言?” 严藩气愤地道:“我的话怎么就成了叛逆之言了?我不过是说明自己的看法!况且曹勇大帅对于大宋和陛下忠心耿耿,普天之下无人不知!说曹勇大人心怀二心,总得拿出证据来吧,怎能就凭市井传言而入人之罪!如此做法,岂能让人信服!”那大臣一时为之语塞,只能怒目而视。 太师黄琮冷哼一声,道:“若曹勇不是叛逆,怎会一败再败?”严藩心中感到好笑,道:“战场之上,又有谁是常胜不败的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哪有战败便是叛逆的道理!况且曹勇大帅面对的是威震天下所向无敌的燕王和他麾下骁悍无双的燕云军,曹勇大帅虽败不乱,燕云军至今未能长驱直入,这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黄琮气急败坏地道:“这件事暂且放下不说!那么传言曹勇与杨鹏秘密接触,你又做何解释?与杨鹏秘密接触,不是要造反,所为何来?” 严藩皱起眉头,“市井流言,如何能信!”黄琮哼道:“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若无此事,怎会有这样的流言?”严藩道:“市井愚民,眼见曹勇大帅不能取胜,恐惧之下胡言乱语也是有的!……” 黄琮斥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随即朝赵恒抱拳道:“陛下,曹勇勾结叛逆,已经是昭然若揭了!若不及时处理,待他导引燕云军长驱直入,后悔就完了!”皇帝心头一震。严藩急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啊!太师所言纯属臆测,若曹勇大帅真的与燕王勾结,岂会还在与燕云军僵持,燕云大军势必早已长驱直入!” 黄琮没好气道:“这有什么无法理解的!那几十万宋军毕竟是陛下的王师,其中多是忠于陛下的将士!吴曹勇老奸巨猾,未免忠于陛下的将士反对令其逆谋功亏一篑,自然不能贸然行动!” 严藩感觉黄琮这样一番话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然而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反驳。 黄琮扭头对赵恒道:“陛下,如今形势可以说是千钧一发!那曹勇定然正在策划害死忠于陛下的那些大将,以便行事,我们应该乘时候还不算太晚,赶紧派钦差大臣捉拿曹勇,同时令一位忠勇可靠的大将接替曹勇继续指挥战斗!”赵恒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严藩大急,抱拳道:“不可啊陛下!如此一来,必然是自毁长城!” 赵恒大为不悦,喝道:“你这样说话,难道认为朕是昏君吗?”严藩一愣,随即明白了:‘从古到今,自毁长城的那都是昏君,自己说陛下自毁长城,自然有指责陛下是昏君之嫌了!’严藩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即便想解释,可是黄琮却冷笑道:“严藩大人称呼叛逆杨鹏作燕王,可见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了!”赵恒的神情变得更加严厉,喝道:“严藩,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已经投靠燕云了?” 严藩大惊,连忙跪下,抱拳道:“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勾结叛逆之事?”黄琮道:“你若不是已经投奔了杨鹏,为何尊称他这样一个叛逆为燕王?“这……”严藩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他之所以称呼杨鹏为燕王,仅仅只是出于尊敬。尊敬杨鹏从异族手中恢复中原的功绩。然而这样一番话却是不能说的,如果说出来,恐怕会更加令皇帝误会。 黄琮冷笑道:“你无话可说了,可见并没有冤枉你!”严藩气愤不已,连忙对赵恒道:“陛下,微臣绝没有反叛之意,请陛下明鉴!”看了一眼黄琮,气愤地道:“太师就凭微臣一句无心的称呼便要定微臣叛逆大罪,实在有失公允!” 赵恒也觉得仅仅凭借严藩说的这几句话便定他叛逆大罪,似乎是有些过头来,不过心中对于严藩却依旧十分不满,于是道:“叛逆之罪待查明实情之后再做定夺!然而严藩毕竟已经涉嫌,已经不适合为官了,朕便剥夺你的官职,责令你居家反省等候裁决,没有朕的命令,不可离家一步,否则朕便以抗旨之罪严惩不贷!” 严藩气愤难当,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