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发现燧发枪在大规模的战争中,并不能使用,想这样超过十万人的战争和骑兵作战,燧发枪还不如弓箭,杨鹏决定今后的战争中,没有比燧发枪更好的武器之前,暂时不用燧发枪。 郭同道:“这一场大败,我军不仅损失惨重,而且使得整个山西的形势变得极为不利!南边的孟州、卫州、壶关都将不保,我们该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萧干不离对耶侓休哥道:“大元帅,事已至此,我认为,应当立刻放弃南边的孟州、卫州和壶关,退保太原。南边已经守不住了!”太原留守张孝纯连声附和。 耶侓休哥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随即叫来传令兵,令其传令孟州、卫州、壶关的军队立刻退到并州来。散会后,张孝纯回到家里,年轻美丽的妻子迎了上来。张孝纯的这个妻子,其实并非是他的结发妻子,而是他新晋娶过门的少妻,名叫玉宝儿。张孝纯之前的妻子早已经死在了契丹人南下的战乱之中。这玉宝儿气质妩媚,态度风骚,原本是并州城中有名的倡优,不久前两人一见之下郎有情妾有意,很快张孝纯就用一顶花轿将她娶过了门。 张孝纯一屁股坐了下来,唉声叹气的。玉宝儿没好气地道:“老爷干什么一回来就叹气,难道是嫌弃奴家了吗?”张孝纯握住玉宝儿的纤手,笑道:“我怎么会嫌弃夫人呢!”玉宝儿不解地问道:“那老爷干什么唉声叹气的?” 张孝纯道:“我在担心啊!”看了一眼美丽的妻子,“你可能还不知道,不久前耶侓休哥大元帅集结四十万大军东征平定,意图一举消灭杨鹏率领的那支燕云军!……”玉宝儿道:“这件事我知道!”随即神色一动,瞪大眼眸道:“难不成,难不成战事艰难,难以如愿?” 张孝纯叹了口气,“要是如此就好了!大元帅在平定城下与燕云军鏖战,结果是大败亏输,四十万兵马只逃回来了十六七万,惨败啊!”玉宝儿大惊失色,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竟然,竟然是这样的!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顿了顿,情不自禁地道:“早就听人说燕云军如何彪悍善战,原本还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这般厉害!” 张孝纯叹了口气,“南边的战事也十分不顺,哈混、达懒两位将军分别过黄河出壶关,却接连大败退了回去,如今燕云大军正在猛攻卫州和壶关,情况不妙啊!哎,我看这山西只怕是保不住了!” 玉宝儿皱了皱眉头,对张孝纯道:“老爷,事到如今,你该考虑考虑退路才是啊!”张孝纯一愣,“你的意思是……?”玉宝儿在张孝纯的耳边耳语了一番。张孝纯犹豫半晌,一拍大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就听夫人的!” 此时,耶侓休哥大军战败的消息已经在并州城里传开了,百姓们担忧者有之,欣喜者亦有之。酒馆、茶楼里,大家窃窃私语的内容都是有关目前战事的。突然外面的街道上快马飞驰而过,大家以为又有新的军情了,纷纷聚集到窗户边张望。一个胖胖的书生啪的一声打开纸扇,边扇边幸灾乐祸地道:“看来咱们的大元帅又有大麻烦了!” 旁边的一个瘦书生扬声道:“不如咱们来赌一局如何?”众人纷纷围拢上来,胖书生十分感兴趣地问道:“你做庄吗?怎么个赌法?”“就赌咱们这太原最终的归属。赌燕云军年底前进入太原的,一赔三,赌契丹军能守住的,一赔一!来来来,都下注吧!” 众人议论纷纷,都有些拿不定主意。有人说:“燕云军气势如虹,只怕年底前真能进入并州呢!”另一人却道:“我看够呛!别看燕云最近胜了几场,可是这山西的契丹军依旧有几十万啊,何况陕西那边还有娄室的十几万契丹军,北边的西京路上还有萧天左的十几万金军,这些兵马若都汇集过来我看够燕云军喝一壶的!要是一个弄不好,搞不好燕云军还会转胜为败也不一定呢!”好些人附和起来,都觉得他说得非常在理。 坐庄的瘦书生扬声道:“都别唧唧歪歪的了,要下注就快,来啊来啊!”众人纷纷拿出钱来押燕云军进不了并州。瘦书生看向胖书生,奇怪地问道:“杜公子你生呵呵一笑,“好,我也来押一注!”随即便从袖子中取出一只五十两的大银锭放到桌子上。众人见状一阵惊呼,有人开瘦书生的玩笑,“呵呵,白公子这回只怕要去当裤子了!”现场一阵哄笑。然而那瘦书生却笑眯眯地问胖书生:“杜公子和他们一样吗?” 胖书生竖起胖嘟嘟的食指摆了摆,“不!我赌燕云军能进入太原!”瘦子皱起眉头,众人取笑起来,都说杜公子这回一定失算了。瘦书生瞪着胖书生问道:“你真要押这个?赔了可别怪我!” “愿赌服输,不怪不怪!”瘦书生无奈,只好写了一张押票递给了胖书生,气愤地道:“收好了!”胖书生把押票揣进怀里,笑呵呵地道:“当然要收好,这可是一百两银子啊!”瘦书生气得要死。 楼梯处突然传来喧嚣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十几个士兵跟着一个军官上来了。那军官一上来就扬声喝道:“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