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竺人显然也是不可能的!局面对于大明军来说,显然是越来越不利了!如果天竺大军冲入了城门,这一战的结果便揭晓了!
司行方眼见从南北两边城墙上赶来增援的军士已经冲上城门楼打垮了城门楼上的敌军,当即吼道:“立刻倾倒火油!”
城门楼上的几个燕云军官闻言都是一愣,一人喊道:“将军,你们都在底下,怎么可以……”司行方一面狠杀面前的那个天竺将军,一面吼道:“他妈的少罗嗦!你们要违抗军令吗?”几个军官心头一凛,当即吩咐部下将储备在城门楼上的火油一桶桶倾倒下去!城门洞内以及城门口附近的双方将士登时被火油淋了个通透。司行方又吼道:“扔火把!”
几个军官面面相觑,眼见敌军大部队已经到护城河边了,容不得他们犹豫,当即便将几只火把扔了下去。
众天竺将士眼见火把飞了下来,个个吓得魂飞魄散,不等火把落地,便纷纷发喊,调头朝城门外奔去。行方见状,当即也率领将士奔离火油区域。
几只火把落入泥泞的地上,呼呼几声响,烈焰迅速蔓延开,转瞬之间,城门洞和城门口附近的区域便熊熊燃烧起来了,火魔肆虐,烈焰冲天,来不及逃离的天竺人和燕云士兵被火魔吞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城外的天竺大部队眼见己方将士狼狈不堪的奔逃出来跳进护城河,而城门洞内则呼呼喷出烈焰,都不由得吃了一惊,纷纷停下了脚步。烈焰飞腾,火光映照着天竺将士错愕郁闷的神情。
转眼之间,从城门洞喷出的烈焰引燃了吊桥,吊桥烈烈燃烧起来。那些先前偷袭城门的天竺精锐游过了护城河,纷纷爬上岸来,许多人都有被烈火烧炙的痕迹,却又是一身湿漉漉的模样,显得无比狼狈。
天竺军见机会已失,只好退去了。
行方经过这一次,不敢再疏忽大意,对东西两边都加强了警戒,同时还在城内增加了巡逻力量。为了防止敌人挖掘隧道来偷袭,司行方还命人在城池四周都埋设了大缸,同时专门派人通过大缸听取地下的动静。在古代,埋设大缸以听取地下动静,是十分常见的防守方法,用来防备敌军挖掘隧道偷袭,是十分有效的,自从有了挖掘隧道偷袭的手段以后,便有了这种埋设大缸侦测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城外又传来天竺人的战鼓声,只见旌旗猎猎,军势如潮,天竺大军又发起海潮一般的攻势了。
如此这般,天竺人连续猛攻了两天时间,攻势可谓恢弘浩大势不可挡,然而连续猛攻了两天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就在刹帝利感到一筹莫展之时,亲兵奔进大帐禀报道:“大元帅,段至纯求见!”
刹帝利本就心情不好,一听这话,登时不悦地道:“我叫他守在东岸,他竟敢擅离职守!”顿了顿,道:“叫他进来。”亲兵应诺一声,奔了下去,随即便领着一身戎装的段至纯进来了。段至纯看见了刹帝利,躬身行了一礼:“拜见大元帅!”
刹帝利没好气地道:“我叫你留在东岸,你为何擅自过来?”语气之中颇有些兴师问罪的味道。
段至纯心中恼恨,不过面上却不敢丝毫表露出来,躬身抱拳道:“我见大元帅攻击受阻,特来献计来了!”
刹帝利正在为如何攻破城池而苦恼,一听这话,登时来了精神,急忙问道:“你有什么妙计?快说!”
段至纯道:“这大理城本事我们大理的都城。当年在建都之处,先祖便考虑到了最坏的情况。因此当年修建皇宫之时,还秘密修筑了一条密道,可以从皇宫直达城外的天龙寺。”
刹帝利等一听这话,都是一喜。随即刹帝利皱眉道:“这条密道,难道汉人会不知道吗?”
段至纯道:“我不敢保证汉人不知道。不过这条密道事关大理皇帝的安危,因此所知者十分有限,据我所知仅有已死的大理皇帝和我二人而已。因此汉人不知道的可能性很大。”
刹帝利听他这么说,只觉得这条密道大可一试,说不定可以以此一举攻破城池啊!一念至此,便下定决心。抬起头来问段至纯道:“你说出口在天龙寺,天龙寺在哪里?”段至纯抱拳道:“天龙寺就在城池西北数里之外。”
刹帝利站了起来,“很好。今天夜里,你便带路,引领一支精锐从这条密道进入城池。我便率领大军等候在城外,只要一看见城内乱起,我便率军猛攻!”段至纯抱拳应诺。
夜幕降临了。今夜可谓天助天竺,静夜无光,星月不见踪迹,大地一片黑暗。
等到了半夜,刹帝利令阿卡尔率领一万精兵跟随段至纯前往城池西北的天龙寺,准备通过那条前大理皇室的逃生密道偷袭城池。这个阿卡尔便是先前率领精锐偷袭东城门差点得手的那个天竺悍将,也是天竺人八神将中排名第六的迦楼罗。
阿卡尔率领精锐跟随段至纯去了。随即刹帝利便传令南北两支大军,悄悄地离开驻地,逼近城池隐藏在黑暗之中,只等城中乱起,便大举进攻。刹帝利估计,只要汉人还没有发现那条密道的话,今夜便可一举突破城池。
段至纯引领着阿卡尔那一万精锐来到了天龙寺外。眼前这座传说为历代退位大理君王隐居的名刹,如今却是人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