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穆乾在旁提点道:“耶儿妹妹也非无理,如意妹妹也可证个清白,叔母为何阻拦?” 朝帛看着王如意,满脸紧张,眼神示意她跪下求情。 王如意:看这意思,她们早就知道这等事是王如意平日惯做的勾当,当下是在帮我开脱? 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个重新做人的好机会,既能让王妃看到我洗心革面,顺便还能让穆耶儿学些教训,以后别一丢东西就乱编瞎话。 王如意看着穆耶儿这幅小斗鸡的模样,从容让身摆手请道:“行行行,你要公平是吧?好,你搜,你去搜好吧。” 王妃和朝帛都有些意外。 就连穆耶儿也有些难以置信。 王如意:“说好了,搜出来,那算是你人赃俱获,我听你安排。可要是搜不出来,你以后可别动辄就偏心偏心的嚷嚷了,见了我也不许没大没小王如意王如意的,乖乖叫我声如意姐姐,听到没?” 穆耶儿脸色一沉,便领着一众丫鬟小厮风风火火地进了王如意的院子。 王妃被朝帛扶着坐在了石凳上,低声咒道:“孽障,孽障。” 一通折腾后,果然毫无所获。 王如意得意地翻白眼瞪她:“看,就说我没拿吧!你以后不要没凭没据就乱冤……” 恰在此时,那位名叫依珠的丫头从王如意闺房出来,手上拿的便是那本《仰山绝》。“二公主,找到了!” 刚才还胆战心惊的穆耶儿一时间气焰再次嚣张:“冤什么?书找到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 王如意瞥见一旁的王妃和朝帛都在暗暗皱眉扶额,显然是觉得她这个人不光坏,还蠢。 穆乾讶异道:“我昨日不是同妹妹解释过了……” “我真的不知道这书为什么会在我房里。”王如意嘴上这般念叨,但是心里明白,当下已是有口难辨。 就像是之前莫名其妙衣服里藏着信,这回书也长了腿跑到了自己屋里。 这破地方又没有摄像头,哪是自己红口白牙能辩清的事。 她转了转脑筋,会不会是那个依珠刚才藏在身上,故意诬陷我的? 早知道就应该找人看着她,这下可好,被人生生地摆了一道。这种幼稚的初级宅斗把戏,怎么还让自己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栽了个跟头呢? “让她关门自省,抄写家规,不许她吃饭,也不许她出来!”王妃下令道,自然这责罚属于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穆耶儿不服气:“母后便这般轻易地原谅了她?” 王妃也没给她好脸色:“你不是好读书么,我问你,书里怎么讲的,人过己过,圣人是怎么说的!” 穆耶儿低头,咬着嘴唇憋憋答曰:“莫谈人过,长思己言。” “既然知道,那你也去把家规抄一遍吧!”王妃一甩衣袖,连场面话都懒得同穆乾讲便先行离开。 夜半三更,王如意听到了有人叩窗。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眼前阴魂不散的穆乾没好气地问道。 “先前还是‘哥哥’,昨日便要同我讲规矩叫‘殿下’,现在连规矩也懒得同我讲了,直接称呼‘你’了?”穆乾看着她,又是一挑眉。 “殿下。”王如意糊弄地福了福身。 “你以前被罚,我不也总是这样偷偷送东西给你。你和耶儿缦儿不同,你不是叔父的亲生女,自然要多受些委屈,妹妹别怕,我会照佛你的。” 王如意叹道:好一张搅乱是非巧言令色的嘴。 事情总有是非曲直,这位大哥压根不分对错,直接就上价值,问就是因为你不是亲生女,明明外面话头听起来自己才是占尽了这身份便宜的人,在他嘴里倒像是自己永远吃亏了。 王如意冷笑摇头:“那你想怎么照拂我?” 穆乾顺坡下驴:“这不是先给你送饭,如果妹妹愿意,照顾你的终身也不是不可。” 王如意没有同穆乾预想一般感恩涕零,而是直接将门窗关上了:“殿下,我领罚期间你还是别来了,免得被人看到给我添更多麻烦。” “妹妹是因为昨夜的事情生气?”穆乾点拨道,“我自然可以帮妹妹证明清白,只是若是让大家都知道我昨夜在妹妹闺房,怕是于妹妹名声……” 王如意:你知道你还天天来? 转念一想:对啊,你昨天来我房间了!昨天来我房间的陌生人,只有你一个啊! “不如这样,我便同大家讲,昨夜妹妹一直同我一起,怎会有分身去偷书,还妹妹一个清白!”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