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如意回头,还是那张惨绝人寰的建模脸,不是李时年又是谁。 他今日的打扮甚是英武,金戈盔甲在身,身形颀长挺阔。额发束起,配红缨穗,黑曜眸粉薄唇,嵌在白皙冠玉般的脸上,天神似的。 但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他身后有两个文官打扮的人,以及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 王如意:“你怎么来了?” “给我抓起来!”李时年命令道。 李时年身后的两个兵卒一左一右地摁住了王如意。 王如意:“抓我干什么?” 李时年的表情带着怒意:“王如意,你私通敌国,泄露我军队机密,这罪责你认是不认?” 王如意:“我干了啥?” “通敌泄密!”李时年怒吼道。 “敌是谁?” “少给我装傻!” 旁边年长一些的文官开口道:“将军息怒,这虽是将军家事,可夫人身份特殊,家事亦是国事,夫人既然不承认,还烦请将军将夫人交与下官,带回尚书台慢慢审讯吧。” 王如意:“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通敌?” 年轻一些的文官拿出了一封密函:“这便是夫人通敌的铁证。” 王如意:这是我写的? “两个月前,夫人凭借将军的令牌潜入我军营帐,一个月前,这封由夫人亲手写的密函被我军探子半路截获,铁证如山,由不得夫人抵赖!” 王如意:怪不得晋江那个王八蛋跑来看我,闹半天是这么回事! 王如意大脑迅速转着:“这也可能是别人诬陷我,凭着这么一张纸,你就说是我?” 年轻文官:“哼,这是物证,夫人想要人证是吧?”他的视线望向王如意身后:“夫人的贴身丫鬟就是人证!” 小白莲立即跪下,磕头如捣蒜:“奴婢该死,奴婢知罪。是夫人叫奴婢去偷将军的令牌,也是夫人叫奴婢把信交与东市饕楼的小二,奴婢全是听夫人命令。” 王如意看着之前还对她俯首帖耳的丫鬟,一时间不知应作何反应。 “小白莲早就被我成功策反,在你旁边伺机行动,收集你通敌的证据,如今看你还如何狡辩!” 王如意没了主意,下意识推脱道:“也……也可能从头到尾都是她干的……” 小白莲指着王如意的衣袖道:“将军,各位大人,我家夫人刚写好一封信,要奴婢带出去,这信现在就在夫人衣袖中,还请各位大人明鉴。” 李时年走了过去,拉住了她欲藏在身后的胳膊。 这衣服是小白莲刚送过来的,小白莲若是这么说,这信必然就在自己袖子里了。 李时年攥得她手臂吃痛,从她袖口里抽出了那封信。 文官厉声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可狡辩!” 李时年看着她,心凉至极:“我本想你我都是皇命加身,身不由己,虽无情却有义,愿许你余生太平,护你安稳,没想到你如此狠毒。王如意,我无心伤你,可你作出此等忤逆事,便是自寻死路。你自己选吧,是现在承认,我留你个全尸,还是要跟宋大人走,听圣上制裁。” 年老的文官刚想开口,就被李时年狠戾的目光制止住。 旁边的副将开口道:“宋大人,夫人再怎么说也是将军的发妻,你不会连这点体面也不留给将军吧?” 王如意一看这场面,也明白过来。跟这个老头走,怕是他要把大牢里那些板板链链都在自己身上比划一个遍才行。 当下,这男主角要杀自己,这老头要先折磨再杀自己,自己在这里唯一的朋友——小白莲——也要害自己。 我来这里当这绝世美女后,就出去逛了趟街,东西都没买,什么都没干,便被他圈在这院子里,先下到好,竟就要死了。 王如意不由有些遗憾,但伸头缩头总归都是一刀,她把心一横,对李时年道:“你把那几匹马拉过来吧。” 李时年:“何意?” “将我五马分尸!”王如意答。 李时年震惊地看着她。 “给我个痛快。”王如意眼睛一闭,狠心说道。 李时年渐渐走近,从腰中抽出佩剑,眼神冷冽,面似霜寒,伸手一剑直直地捅向了王如意胸口。 她第二次倒在了李时年怀中。 胸口的疼痛迅速侵入全身。 王如意嘴角抽动着,眼里带着不甘。 “你有遗言?”李时年附耳过去。 王如意嘴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