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沈青琅轻笑,没多说什么。 不过那老旧电梯下班点等一趟不容易,她启动电动车时碰巧瞧见他下楼了。 “好了,别磨蹭了,走吧。”说着她拉开了门。 隋淮景戒备看她:“做什么?” “你的沙发床到了,把它们搬上去。” 隋淮景咬紧后槽牙。 “走吧。”沈青琅见他不动,无奈揪起了一点他的袖子。 隋淮景低眉看了看她的手指,遂嫌弃地抖了下小臂,把手背到了身后,没好气跟在她后边。 当看见那堆着的四个大箱子,他有点懂为什么刚刚她说的是“它们”。 沈青琅有一点心虚,毕竟也是在刚刚她才意识到,她忘记勾选□□了。 她轻咳一声:“我们一起,很快的。” 隋淮景冷冷睨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直接弯下了腰。 一连几趟,大费周章。 等准备抬起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沈青琅已经呼吸不匀,气喘吁吁了。 反观抬着箱子另一侧的男人,面色冷淡,腰板挺直。 除了额边细密的汗珠外,和衣服褶皱外,一点运动的痕迹都找不着。 不过西装革履配着厚重快递纸箱子,怎么看都有种诙谐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却发现隋淮景没有动。 沈青琅:“?” 他嘴角扬起:“休息一下吧,搬箱子跟上刑场一样,一脸视死如归。” 越磨蹭她就越不想做,沈青琅摇了下头,咬着牙:“一鼓...作气,快点。” 无可奈何,隋淮景挑了下眉,稳稳抬起了纸箱另一侧。 强撑着身子,步伐疲软地把箱子搬进书房,放下那一刻,沈青琅只觉得自己如释重负,太阳穴发“嗡”,脑子更是被累得一片空白。 就在她直起身子,朝前走的一刹那,右腿被纸箱子的角绊了一下,左腿直接发软,身子失去平衡,朝前倒去。 隋淮景刚直起身子,就看着向自己扑过来的人,下意识便抬起手臂去接她。 没想到手握上她肩膀的那一刻,他整个人直接被她曲着的手臂推着朝后边倒去。 耳边风呼过,随着一声闷哼,沈青琅手攥成拳隔在自己和男人的心口之间,膝盖跪着着地。 疼。 眼尾瞬间沁出了生理盐水。 膝盖疼,嘴巴更疼。 坏消息,磕着了。 更坏的消息,嘴巴也磕着了。 更更坏的消息,她的嘴巴和隋淮景的一起磕着了。 血腥味瞬间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手按住的地方,恰能感受到过速的心跳。 沈青琅迅速仰头,极快眨了眨自己眼睛。 隋淮景锁着眉,眸光沉沉。 他抬手碰了碰自己唇瓣,目光缓缓移到她猩红的唇,又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眼睛,手指动了动:“哭什么?” 沈青琅倒吸着凉气,睫毛被眼泪润过,也变得湿漉漉的:“疼啊。” 男人哑着嗓音:“起来。” 空气中的温度攀升得特别快。 两个人此时的姿势格外暧昧。 她穿着棉裙,正好坐在他腰腹处,两腿夹着他侧腰。皮带的金属扣把她咯着发疼。 沈青琅慢腾腾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扶着书柜,一瘸一拐地站起身,腿正要站直却被膝盖疼得一哆嗦。 “我去拿药。”说着,她边艰难的摸着书柜,边朝外走。 唇瓣总像残留一点对方的余热,血腥味难以消散,伤口早就麻木。 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 隋淮景深吸一口气,手扶了扶磕到箱子的后腰,艰难从地上起身。 他指腹上点着的一丝血迹也不知是谁的。 亲过那么多次,这绝对是最荒唐,最糟糕的一次。 —— 第二天一早,隋淮景便召集所有人开一个简短的小会。 场地原因,大家都拖着自己椅子,聚集在一个小圆桌前。 位置狭窄,隋淮景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将就地交叠着。便是如此,他面上毫无局促之意,上身挺得板直,十指扣于身前,上位者气场尽显:“最后一件事,下月四号是一年一度的互联网+产业博览会,对于《别有洞天》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