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倒是犹豫了。
因为后园子不如前院那么大,本来就种了两棵果树,还挖了个菜窖,墙角那边还有个茅厕,地方实在不是很宽敞。
而且盖了屋子后,可能还会挡点窗子的光线。
金豆在自己屋写大字呢,红豆在床上和几只小猫爬来爬去地玩,笑得咯咯的。
邱鹤年看了看这孩子,想说的话没法说,无奈地笑了笑。
晚上,大孩小孩都睡了,夫夫两在窗边桌子旁坐下,各忙各的。
邱鹤年几次想说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清言手里的活做得差不多了,收起了针线篓,才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邱鹤年也正看着他。
灯下看美
人,越看越挪不开眼,彼此都是这样。
清言低头笑了一下,轻声说:“白天我一时没想那么多,你想在后院子再加盖个屋子,便盖吧,要不然……着实是不方便。”
自从金豆搬去了隔壁屋,夫夫两就再没亲热过。
今晚两人都有些熬不住,又实在没地方可用。
做完了活以后,洗漱了,书也读完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甘心这么就睡下了。
清言咬了咬唇,越过邱鹤年下了床,在对方紧迫盯人的目光下,去柜子里拿了个干净的褥单子,去了外屋。
床上的男人随即明白了过来,赶紧也穿鞋下了地,跟了过去。
外屋的角落里,一张褥单充当了帘子,隔出个三角形的小空间来。
清言背后贴在墙上,幸亏他的腿筋很软,一条腿的大腿紧贴在自己的身侧,腿弯挂在邱鹤年一只强壮的手臂上,身下一片狼藉。
如此动作了不久,他站立的那条腿便酸得支撑不住了。
邱鹤年干脆将他两边腿弯都抱住了,让他离了地,清言背后离开了墙面,被撞得结结实实,错觉自己要被贯穿了。
这个动作对体力消耗极大,过了一阵子,清言便要下地,邱鹤年没坚持,让他下来了,握着他的腰让他转身面对着墙面,又一次动作起来。
这次清言坚持了很久。
完事儿时,两瓣肉的肉皮儿都被撞得通红,清言想起来,但被男人按住了腰。
邱鹤年垂着眸子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替他擦干净了。
清言转身依赖地偎进他怀里时,邱鹤年的手还没离开他身后,一边亲着他的唇,一边揉捏了好一阵,才不舍地帮他提上了裤腰。
……
邱鹤年和清言要加盖房子的事,秋娘知道了,便一起给张罗了。
春天解冻以后,万事俱备,就开工了。
干活时难免人来人往的,噪音也大,申玟知道了,便让他们住村里自己空着的那屋子。
他平日里只年节回来一趟,空着也是空着。
邱鹤年把自家拾掇了一遍,用不上的都卖了,没法卖的陈旧家具,就和小庄一起给劈成了柴火,板板正正地堆到了院子里。
他抽空把木匠活又捡了起来,给自家做了套新家具,给小庄和吴霜也添置了两口箱子和几把椅子。
等天开始转热,身上的袄子都换下了,各种颜色鲜嫩的薄衫子穿上身的时候,他们那屋子终于彻底拾掇完了,夫夫两和两孩子又搬回了自己家里。
这次弄完之后,这屋子比之前亮堂了许多,住起来也更便利了。
加盖的那屋不大,倒也没怎么挡里屋的光。
晚上时,两孩子都睡了,夫夫两终于有个地方能独处了。
邱鹤年虽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小伙子了,但正当壮年,在那事上少了急躁,多了耐心,但还是没够儿。
清言自打生了两个孩子以后,越发放得开了,稍微碰几下,便化成了一滩水似的。
有时候邱鹤年都觉得自己过分了,紧张地去看清言时,却发现对方脸颊红红的,眼睛里两汪春水,嘴唇红润,便知道清言并不难过,反倒非常的满足,便放心继续了。
明明夫夫这么多年了,三天两头的,一到了晚上,却还是惦记着进那小屋,进去了,便不想出来,恨不得黏在一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