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双飞,徐某又怎会强人所难,你说一声放行便是。”大手一挥让手下让开。 谢戡紧了紧他脖颈,半是威胁半是强迫地拉着他往外走,“三爷如此好客不送一送吗。” 李逍劫持着瘦猴紧跟其后,眼见来到了大门处,瘦猴兀自挣扎的厉害,她猛地将人往前一推,下一刻长刀便如她料想的那样袭来,她拽着绳索一紧将瘦猴拽回。瘦猴眼见长刀当头斫下吓得哇哇乱叫,李逍一脚将他踢出,下一刻长刀落下绳索当即被砍断,瘦子摔了个狗啃泥。李逍将翻过来,人已吓晕过去。 谢戡挟持徐三鳌出房舍后加快了下山的脚步,李逍解开瘦猴绑的绳扣断后。仇池人投鼠忌器加之群龙无首,在徐三鳌的驱赶下,他们不敢跟得过近却也不敢就此放过二人。就这样三人在前,一堆人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手中有徐三鳌这个人质,谢戡与李逍一路下山还算顺利,有想混水摸鱼的还轮不到他二人出手,便被仇池人先下手为强。这一路徐三鳌时而强硬时而示弱,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奈何许如松软硬不吃,他心中既恼且恨却无办法。 “司丞,许大人,适才是我徐老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徐某是个屁将徐某放了吧。” 谢戡并不理会他,点了他上身两次大穴再用李逍解开的绳索将其双手反绑,提着他健步如飞。徐三鳌只见树影飞快地倒纵,想他徐老三玩了一辈子鹰最后倒让鹰啄了眼,这许如松到底什么来头?! 很快他便知道许如松并不只是县主府一个小小的司丞,他甚至不叫许如松。 谢戡、李逍轻功虽好,但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很快被落下的仇池人骑上马又追了上来,不断有箭矢警告性地射在他们身前身后。 李逍伸手抓住一支贴身飞来的箭,举着它向徐三鳌调侃道:“喂大胡子,你说他们是想救你还是想射死你。” 徐三鳌被谢戡单手提着脑袋充血,这时候他也明白过来谢戡不会放了自己,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不是许如松,你究竟是谁?” 谢戡没空回答他,因为后边的马越追越紧,双方的距离在拉近,箭矢也越来越密,显然仇池人渐渐失去耐心想铤而走险,他招呼李逍往庄园方向的岔道奔去。 来到山庄门前,一向规矩的谢戡来不及敲门带着徐三鳌直接翻墙而入,李逍自然有样学样。三人落入院中没走两步,便有一队拿着武器的府兵围了过来,他们身后一个长相俊俏的少年郎在大批仆从的簇拥下大步走近。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往我院里跳,小爷我就想知道是不是都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呢!” 少年逐渐走近瞧模样生得忒好,唇红齿白,一双小鹿眼机敏又不失灵气,头束玉冠满身锦绣看起来非富即贵。只见他仰着头用鼻孔对下人道:“都拿下,狠狠打一顿饿他们三、五天的再交给州府处理。” 仆从行动迅捷,李逍刚要出手却被谢戡拦住,谢戡拉着她手臂道:“等一下。” 已经离开的少年停住脚步转回身,用剑鞘拨开挡在面前的从人往前靠,身边的侍从担心道:“主人不可离得太近,小心危险。” 少年充耳不闻开口询问:“戡哥哥是你吗?”待看清,“呀!真的是你……”整个人毫无预兆地直扑过来。 事出突然李逍直接被她撞在山墙上,连带着踩着徐三鳌的脚,他哎呦大叫出声。 谢戡一手钳制徐三鳌,也是没想到司马佳君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扑过来,一时不察被她撞个满怀。 左手徐三鳌右边司马佳君浑似左拥右抱,而怀里的司马佳君揪着他前襟不停发问:“戡哥哥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你是想我了吗?特意来浔阳看我的?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吗?” 一旁李逍反应过来原是熟人,由不着揶揄道,“真没看出阿戡你还有这癖好。” 谢戡知她在影射自己不便反驳,单手放在司马佳君头顶将她旋身往外推,“县主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仿佛为应证他的话,大门处传来乱七八糟的叩门声,门外有人大声嚷嚷道:“快将三爷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听见下人来报府外被玉山山匪包围,司马佳君有些兴奋,“这群蠢货的胆子越来越大,终于到府上闹事来了,抄家伙。” 谢戡忙将前情后因对她大致叙述一遍,让县主府赶紧准备迎接后面更猛烈的攻击,同时抱歉给她带来危险。 司马佳君听他这样说阻止道:“戡哥哥这话说的好生见外,玉山虽不是我封地却近在咫尺,剿灭山匪本就是我浔阳县主府份内的事,戡哥哥帮我剿匪我感谢还来不及如何会怪罪。” 此刻的司马佳君见到谢戡身心愉悦,连带着瞧挑衅上门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