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关系不深倒还好,若是关系很深的话,要是日后被长公主知道了我在借用她的名头,在号召摩天界的众多仙尊追杀她所重视的人,那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虽说他们当初加入紫霄剑宗是别无选择,甚至带着一点被逼迫的味道,然而现在,他们所有人都无比庆幸自己能与紫霄剑宗的宗主剑尘相遇。
他们都已经看出了加入紫霄剑宗,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天大的机遇。
摩天界山顶区域,剑尘身上携带了一件至尊神器,并拥有恐怖大阵的消息早已人尽皆知,引起了所有仙尊的震动。
而一直站在一处绝壁面前的天缺真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一消息,不过他心中却是充满了不解。
“羊羽天啊羊羽天,你身上有大明天宫长公主亲自赐予的令牌,如今在仙界,那一面令牌的权威无异于免死金牌。你深陷绝境,为何宁可暴露至尊神器都不愿将长公主赐予的令牌拿出来呢......”
“你究竟是内心傲气太盛,不愿借用长公主的名头渡过危机?还是说长公主给你令牌是另有它意,你不敢打着长公主的名号在外面作威作福?”
天缺真人露出思索之色,自从知道剑尘身上有长公主的令牌后,他就犹如深陷梦魇一般,整日都是心神不宁,对摩天界内的一切机缘都失去了兴趣。
“天缺真人,你不是铁了心要夺回育剑灵果吗?如今羊羽天身上带着剑道种子,气息外泄,已经无处躲藏了,这正是追捕他的大好时机,你怎么反而不动手了呢?”就在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只见九天神谷的左道出现在不远处,目光闪闪的盯着天缺真人的背影:“之前追捕羊羽天,你天缺真人可是最积极的一个,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消沉起来?”
左道这番话,就仿佛是刺到了天缺真人的痛点似得,令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绪剧烈起伏,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
若非左道身后的九天神谷实在是太过于强大,就冲他这句话,天缺真人都要忍不住的大发雷霆。
他现在最害怕听到的,就是他天缺真人借用长公主的权威号召众人追捕羊羽天。
天缺真人长吁了口气,缓缓使自己平复下来,轻叹道:“左道道友,你就别再刺激我了。”
“刺激?此话怎讲?”左道不解,他总感觉天缺真人最近的行为很反常。
“羊羽天身上,有一块长公主亲自赐予的令牌。”天缺真人无力的说道。
闻言,左道目光一凝,露出一抹惊色,他死死的盯着天缺真人的背影,道:“大明天宫长公主亲自赐予的?你确定?”
“有长公主的气息,绝不会有假。”天缺真人无比确信的说道。
左道露出沉思,道:“那令牌会不会是长公主早年时期赠送出去的?”
左道所说的早年,实际上是指方静在得到天下笔之前的那一段岁月,那个时期的方静,甚至都还没资格引起他们这些仙尊境老祖的过多关注。
天缺真人摇了摇头,道:“不是早年,那令牌内的气息,是已臻至仙尊境九重天层次了,那分明是长公主在登临巅峰之后所赐。”
天缺真人语气一顿,而后忧心忡忡的说道:“那羊羽天口口声声的说他将长公主当成是朋友,起初我还嗤之以鼻,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拿出来长公主的令牌......”
“现在我整日都提心吊胆,不知他与长公主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关系不深倒还好,若是关系很深的话,要是日后被长公主知道了我在借用她的名头,在号召摩天界的众多仙尊追杀她所重视的人,那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虽说他们当初加入紫霄剑宗是别无选择,甚至带着一点被逼迫的味道,然而现在,他们所有人都无比庆幸自己能与紫霄剑宗的宗主剑尘相遇。
他们都已经看出了加入紫霄剑宗,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天大的机遇。
摩天界山顶区域,剑尘身上携带了一件至尊神器,并拥有恐怖大阵的消息早已人尽皆知,引起了所有仙尊的震动。
而一直站在一处绝壁面前的天缺真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一消息,不过他心中却是充满了不解。
“羊羽天啊羊羽天,你身上有大明天宫长公主亲自赐予的令牌,如今在仙界,那一面令牌的权威无异于免死金牌。你深陷绝境,为何宁可暴露至尊神器都不愿将长公主赐予的令牌拿出来呢......”
“你究竟是内心傲气太盛,不愿借用长公主的名头渡过危机?还是说长公主给你令牌是另有它意,你不敢打着长公主的名号在外面作威作福?”
天缺真人露出思索之色,自从知道剑尘身上有长公主的令牌后,他就犹如深陷梦魇一般,整日都是心神不宁,对摩天界内的一切机缘都失去了兴趣。
“天缺真人,你不是铁了心要夺回育剑灵果吗?如今羊羽天身上带着剑道种子,气息外泄,已经无处躲藏了,这正是追捕他的大好时机,你怎么反而不动手了呢?”就在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只见九天神谷的左道出现在不远处,目光闪闪的盯着天缺真人的背影:“之前追捕羊羽天,你天缺真人可是最积极的一个,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消沉起来?”
左道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