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你能说出这种话,那说明我们并没有猜错,你真是一个药剂学领域的外行了!”
“你可知道,细胞变异药剂,是强行改变人体细胞,按大夏古代的话,就是逆天改命,又岂能有百分百的成功率?”
徐昆正色说道:“我们镇夜司药剂堂研究细胞变异药剂近百年,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不可能有你所说的那种完美药剂!”
“秦阳,我知道你的血脉有些特殊,也或许真能帮助别人成为变异者,但细胞变异药剂,可不是你短时间内就能精通的。”
另外一边的蔡启东接口出声,听得他说道:“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必须得脚踏实地,才能走得更长远。”
“秦阳,如果你真的想要学药剂学,我徒弟那里还有几本药剂学的入门心得,可以借给你看一看!”
蔡启东这后头几句话同样蕴含着隐晦的嘲讽,暗指秦阳连给自己当弟子的资格都没有,最多只能是自己的徒孙辈。
三位镇夜司药剂堂的大人物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有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
齐伯然和段承林这个时候自动闭了口,楚江小队的众人也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眸之中,都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虽然这几位不是敌人,但给常缨他们的观感非常不舒服。
这些家伙针对自家小队的大宝贝,怎么看怎么讨厌。
这就是几个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等下被打脸,看你们三张老脸往哪儿放?
“说完了吗?”
秦阳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这三个老家伙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砌词贬低,那他也没有客气对待的必要了。
“啧啧,真是没有想到,三位的嘴皮子功夫也是镇夜司一绝,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秦阳反唇相讥的话语也是别具一格,让得药剂堂三张老脸顿时铁青一片。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要知道这三位可不仅仅是药剂学领域的专业大佬,在医术一道上更有着极高的造诣。
很多执行任务时受了伤的镇夜司成员,或多或少都会求到药剂堂的头上,所以几乎没有人敢得罪他们。
偏偏这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自恃有齐掌夜使和段承林的后台,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刚才的话是多了一些,但那不都是被你这小子刺激的吗?
还扯什么相声,我相声你个大头鬼啊!
“可是几位,咱们都是实事求是的人,这光耍嘴皮子可不是正道!”
秦阳苦口婆心,仿佛一位好为人师的先生,在教训几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让得药剂堂三位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想你们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秦阳看了三人一圈,严肃说道:“你们三位都没有见过我刚才所说的那种药剂,又如何肯定它就不存在呢?”
“我就是敢肯定,而且绝对不可能有人能研究出来!”
说到自己的专业上,沈然可就不会再沉默了。
见得他斩钉截铁接口出声,旁边两位副堂主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井底之蛙,可笑!”
秦阳冷冷地看了沈然一眼,先是嘲讽一句,然后说道:“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就认为绝对没有,这就是药剂堂的副堂主?这就是实验室的主任?我看你们的水平也不过如此!”
此言一出,徐蔡沈三人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强悍的气息,显然是被秦阳这一番嘲讽之言,刺激得都有些失去理智了。
另外一边的齐伯然和段承林也有些无奈,心想比口才的话,就算是药剂堂的三位加在一起,恐怕也不会是秦阳的对手。
你三位招惹谁不好,非要说那些话来刺激秦阳。
现在好了,被一个年轻小子指着鼻子骂,何苦来哉?
“哟,这是说不过就要动手了?”
秦阳被吓得退了一步,不过眼角余光看到某两位的时候,他便又放下心来,甚至又阴阳怪气地反问了一句。
说起来药剂堂的正副堂主,还有实验室主任沈然,都有合境的实力,比起南方镇守使段承林来也不遑多让。
如今的秦阳虽然已经突破到了裂境初期,但相差两个大境界的情况下,他还是有极大压力的。
可秦阳有靠山啊,抛开同为合境的段承林不说,那位掌夜使齐伯然肯定是不会让他吃半点亏的。
秦阳这火上浇油的话,无疑让蔡启东三人身上的气息更加浓郁了几分,盯着秦阳的目光如欲喷出火来。
自从成为药剂学领域的大拿,又加入镇夜司以来,除了少数几个身份实力都极高的人物之外,他们何曾受到过如此言语羞辱?
你秦阳不过只是楚江小队的一个普通队员,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都跟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有什么资格这样跟自己说话?
有那么一刻,他们是真的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也没有尊老之心的毛头小子。
尤其是沈然,他身上的气息最为磅礴,而且直接锁定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