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子注意到她的动作,忙抢上来关车门,“江同学,你……” 江拾月没理他,转身往房间走,步子间透着明显的怒意。 推开自家门时,力道很大。 乔四爷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 江拾月冷哼,“四爷倒是个自来熟的。” 坐在她的沙发上,喝着她的茶水,嗑着她的瓜子。 “看你小气的!”乔四爷抬下巴示意摆在茶几一角的礼物,“不白吃你的。” 江拾月坐在乔四爷对面,脸色依旧不好,“四爷,好好活着不好吗?” “嗯?”乔四爷一头雾水,没懂江拾月没头没脑这么一句什么意思。 “咱们倒卖点衣服鞋子水果蔬菜也就罢了!您怎么还连烟草都倒腾上了?这要出事了能把牢底坐穿。” “坐也是我坐,你怕什么?”乔四爷斜眼看江拾月,“人是我的,车是我得,货大部分也是我得。你怕什么?” 江拾月:“……” 好像是这样。 乔四爷接着道:“再说我胆子大你胆子就小了吗?你一个小姑娘不过才二十岁出头,就敢插手楼市,还怕我这点儿小营生?” “不一样。”江拾月皱眉。 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知道未来经济会怎么发展,但是乔四爷不知道。 她知道房地产将来势如破竹,可乔四爷能看见的是眼前倒卖烟草的巨额利润。 烟草自古利润高。 比如乔四爷从银城带上一批烟到下一个城市就能加几毛卖出去,再从下一个城市买一些本地烟再换一个城市卖。 一盒烟几毛,一条烟就几块,一箱就几百块。 沿途一路买卖,单趟利润就过万。 而且比他们之前倒腾的东西好卖。 基本左手转右手。 江拾月能理解,但是无法接受。 “四爷您就不怕万一吗?” “我干得哪一件不是万一?开黑市就不是万一了吗?现在摆摊的人越来越多,官家基本上也开始睁只眼闭只眼。我其他生意多少也受点儿影响。我本就是个刀口舔血的人,干得自然也都是刀口舔血的事。” “如果您执意要这样。那咱们还是分道扬镳吧!”江拾月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