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真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去跟人打架。” 背对陈山河的江拾月忍不住弯了弯唇,原来直男情商不够智商可以凑,都会自己回答错哪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山河脚后跟落地稍稍活动。 “你给我站好了!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陈山河,你糊弄我成习惯了是吧?” 陈山河:“……” 一头雾水,茫然四顾,不明白江拾月是怎么看见的。嘴上讨好道:“媳妇儿,别冤枉我,我怎么敢糊弄你?” 江拾月摆弄着手中的小圆镜子片尝试着找更好的角度,冷哼,“是吗?那告诉我说你去找田叔,却出现在青皮的地盘上是巧合?还是田叔吩咐你去的。” 陈山河下意识想答后者,话到嘴边反应过来她在诈自己,立马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就是想收拾他给你出气顺便警告他以后不要再来找你麻烦。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还有反对。” 江拾月这才回头,凶巴巴道:“你这叫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陈山河瞥见江拾月手里的镜片:“……” 这镜片还是他用碎掉的镜子磨出来的,方便江拾月在户外的时候整理仪容,没想到现在被用到了自己身上。 “媳妇儿!”陈山河苦着脸喊。 “叫姐姐也没用,你给我老实站那儿。” 陈山河莫名想起那晚她带着哭音喊自己二叔的时候的样子,眼神渐渐变得幽深,挑起一侧眉毛问江拾月,“那你想怎么罚?” “你先站好!怎么罚我还没想好呢!” “我倒是有个主意。”陈山河离开墙边,走到江拾月身边,从她身后搂着他。 “谁让你过来的!陈山河,我在生气呢!” “我知道。”陈山河低头凑在她耳边轻吻,“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 江拾月身子软了下,耳朵烧起来。 这混账现在太知道她怕什么了。 这哪是赔罪,分明是撩拨她。 江拾月板起脸试图推他:“陈山河,你态度给我端正点儿。” “男人要在媳妇儿面前还端着还能是男人吗?”陈山河说着手从衣领前方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