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后面的人问他,“你们营业厅不才二十来个人,你定一百套衣服做什么?” “我们营业厅人确实才二十个人,但我们是总部,下边其他的县镇所有的营业厅不得统一着装?干脆就一起换。” “说的也是,这么说,我们也得多买点。” 三四五名 分别要了八十套、五十套、五十套。 第三名八十套,五十套不要外套的,三十套要,总共是五千四百九十五块。 他捶胸顿足,一脸悔恨,“我花的钱比百货大楼多,却比人家少了整整二十套衣服!” “是啊,谁让咱们做生意没百货大楼精,算盘没银行的人拨的快。” 第四名的五十套全部都要加外套是六千块,打八折,四千八百块。 第五名的五十套都不加外套,总价四千二百五十块,打九折,三千八百二十五块。 当然,这些负责人 不可能随身带这么多现金。 所以江拾月准备的是合同,只要他们核对好金额签字画押,择日送货上门再收钱。 江拾月在心里默算了下,这五家企业其实总共买走了九百多套工装,加上免费送出去的几十套,基本上够一千套。成交金额大约在两万四千多。她能提成两千四百多块。 比起来,确实黑市赚钱更容易。 但,这钱赚的踏实。 厂里还有一万九千套衣服,现场还有几十家大大小小的企事业负责人。 江拾月当然不能就此鸣金收兵。 她重新把目光落到台下,“我知道没抢到前五名的同志们,你们此刻都有点不甘心。不甘心没早点上台,也不甘心没有折扣买我们的衣服。 在这里我想跟大家说,不甘心的太早了,因为接下来如果你们还犹豫不决,只会更不甘心。 我们制衣厂还剩六百多套工装。这样,我擅自做个主,再给大家一项优惠。今天跟我们厂订工装的,额外送一张优惠卡。 拿着这张优惠卡下一次找我们厂买工装八八折。” 陈厂长在台下听急了,“小江同志是算错了还是记错了?咱们还有六千大套工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