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哄睡着。”
“外公,我们回头再聊。”李墨灰熘熘的跑了出去。
诗老指了指诗怡笑道:“带娃累吧?”
“痛苦并快乐着。”
李墨先去车里拿了一个很少见的乐器,然后搬一张小凳子坐到婴儿车旁边。
“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乐器?”诗芸黎好奇的问道。
秦思睿看了眼:“这是埙(读xun),一种古代吹奏乐器,一般陶土烧制而成,常见的多为圆形或椭圆形,上端有吹口,侧壁开音孔,孔数不定,有六、八、九孔等。小墨,你懂得吹这种乐器?”
“小时候学过,有点生疏,不过十几年前买的这个埙还一直保留着,我给娃吹奏一曲。”
埙起源于汉族先民的劳动生产活动有关,最初可能是先民们模彷鸟兽叫声而制作,用以诱捕猎物。后随社会进步而演化为单纯的乐器,并逐渐增加音孔,发展成可以吹奏曲调的旋律乐器。
埙的音色朴拙抱素独为地籁,乃是乐器中最接近道家天籁的,在世界原始艺术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李墨手中的埙是十孔,在前人的基础上工艺进行改进。刚开始,他还把握不好音调,听起来怪怪的,随着技能记忆觉醒,音调越来越纯正。
古朴的音质让院子中逐渐安静下来,就连两个小宝都用纯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李墨,似乎觉得他很神奇,居然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
一首曲子结束,李墨意犹未尽,准备再吹一曲。
“哥,可以呀,还没发现你有这种技能。”
“学了两年才有这种水平,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碰过了,幸运的是这技艺还没彻底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