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爷试图找个地方暂时藏匿,却发现不是有混混出没,就是有探员和巡逻队在检查。只要他的车牌被认出,立刻就会有人强行拦截他们离开。 凌晨三点多,林寒居然调动了全城的人抓他,简直太疯狂了! 眼看追逐的汽车越来越多,子弹打在车上乒乓作响。 两个随扈都害怕了,不住地问该怎么办。 管爷一咬牙:“横竖都要死,那就从公路上冲过关卡,拼了!” 卡迪拉克汽车发疯一样在寂静的道路上飞驰。 如果能冲过去北郊的检查站,平安进入山区,那就犹如老虎回山,再多的人也难以抓到他。 北郊的检查站是临时设立,有四辆汽车分两组,横在道路中央,只有经过检查才能从窄小的过道通过。 检查站的探员已经接到通报,又远远看到冲来的汽车,鸣枪警告不见汽车减速,六个探员同时连续射击。 但管爷的汽车有防弹装备,手枪的攻击只是隔靴搔痒,根本造成不了伤害。 “砰!” 火星四溅。 卡迪拉克成功撞开两辆汽车后,再次向前面的两辆车冲去。 管爷哈哈大笑,鼓励道:“干得漂亮,继续撞,脱险后我保证你们都是百万富……” 话音未落,卡迪拉克再次撞开两辆汽车的阻挡。 “砰!” 从黑暗中突然冒出一辆汽车拦腰狠狠撞到卡迪拉克。 卡迪拉克横向翻滚出了地基,掉入泥泞的稻田中。 车上的三个人因为遭到猝不及防的撞击,每个人都头破血流当即昏厥。 当管爷再次醒来,惊奇地发现自己又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但他白色衬衣上的斑斑血迹,以及头上的厚厚纱布告诉他,所有的雨夜逃亡经历都是真实的。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艰难地转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一双脚。 管爷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地板上。 坐在沙发上的林寒低头看着他:“我说过要在天亮前抓到你,没有食言,现在你已经在我手里了。” 管爷头上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咧嘴问:“是你开车撞的我?” 林寒打量着管爷:“是的,我低估了你的车辆装甲厚度,导致了和我同车的人双腿受伤,非常遗憾。” 管爷闭上眼:“我什么也不会说,有本事杀了我。” 林寒沉默不语。 管爷忽然听到了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别打了……我招……” 他猛地睁开眼:“林寒,你敢刑讯逼供?” 林寒点点头:“我当然敢,而且胆子很大!对你们这些社会渣子,即使打死了,我也一点儿愧疚都不会有。” 他突然大喝一声:“想招就带过来!” 扑通! 马识图被扔在地板上,滑行到管爷面前。 他本来就有些胖,挨打之后的脸更是肿胀的像个猪头。 马识图见到林寒,带着哭腔求饶:“林先生,我知罪了,请您饶命啊。” 他以前在三河市非常豪横,因为小事就把人往死里打,现在终于报应到他的身上。 林寒晃动着红酒杯,道:“你以为正义的一方不会像你们那样,那就大错特错了,对付坏人,我会用十倍的手段招呼你们!现在交代吧,别让我的弟兄再伺候你。” 马识图趴在地上,喘息粗气道:“我是鑫盛社三河市联络站的站长,盗取文物金牌想发笔横财,所以联系了管爷验货。” 原来这小子也是吃里扒外的货。 盗窃文物并不是为了交给马守夫,却想自己拿好处。 林寒俯下身问:“管爷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冒着大雨跑这么远找他?” 挨了打的马识图乖得像个孙子,几乎是有问必答:“管爷是西南最大的文物贩子,他财力雄厚神通广大,很多珍贵的文物都是经过他的手流失海外……” 管爷气得瞪着马识图说不出话。 这小子真够阴的。 倒卖大量珍贵文物足可以被判死刑,马识图这是故意往死里整他,以争取宽大处理保住小命。 林寒对石队长道:“把马识图带走,让他把秘密联络站的情况都交代清楚,然后押回三河市。” 石队长精神抖擞地答应一声,立刻照办。他为林寒出力得到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