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四下看看,再向前走一步,道:“炸药威力很大,应该是军用的c4炸药,如果铺开使用,几乎可以摧毁一条街。国内不可能找到这么多c4……” 巫女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别废话,直接说结果。” 执事只好说道:“依属下的判断,炸药来自堂明国,应该和少主有关系。” 他的判断和巫女的猜测不谋而合。 巫女睁开眼问:“那你说说看,为何少主要这么干?” 执事不敢得罪巫女,但说马少的坏话也不合适,他只好含蓄地说:“少主的心腹大患是林寒,为了消灭他,少主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巫女长叹一声:“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下一个孟总,真可悲啊。” 执事心里也是这么想,但他不敢回答,只能垂手而立。 巫女看出执事对马少也有意见,她是故意挑拨。 她也知道挑拨离间的话不能多说,否则就太明显,执事会对她有怀疑。 巫女摆摆手:“我受伤了,少主会问你战果,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执事马上回答:“属下会回答得滴水不漏。” 看执事离开,巫女拨打郑先生的电话,却许久都无人接听。 巫女只好挂断电话,盯着天花板发愣。 香夫人到现在也没有联系她,但她听说,香夫人已经和孟总见过面,并且和孟总联手给林寒设局。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第一时间找她,而是绕过她指挥鑫盛社? 难道是对她心存怀疑? 但是……如果怀疑她,为什么又埋下炸弹,把孟总送上西天? 巫女越想越糊涂,脑袋更是疼的厉害。 忽然,房门推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香夫人,受马少的委托到三河市检查工作。” 她笑盈盈地说着走过来,把鲜花放进床头柜花瓶里。 巫女非常意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不知道夫人会这个时候到了,有失远迎……” 香夫人向她摇摇手:“知道你受伤了,安心躺着吧。” 巫女已经感到她身上的阴寒气场,心中有了不详预感。 “三河市的事态比较紧急,我就不兜圈子开门见山了。”她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头,“林寒比我想象的难对付,而且气势正盛,不可正面争锋。” 巫女点头。 香夫人认真地问:“马少又急切希望能早点除掉林寒,这事很棘手,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巫女苦笑道:“我才从林寒的魔掌中逃出来,差一点就成他的刀下鬼,我才疏学浅,已经无计可施。马少说过干不了就换人,看来我只能辞职了。” 香夫人微笑着摇摇头:“我中午考察过鑫盛社的人,觉得没有人能超过你的本事了。你要是离开,更没有人能对付得了林寒。” 巫女居然被感动了。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我价值被肯定,心里非常欣慰。 香夫人转动着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思索着说:“但是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一旦事态糟糕到无法收场,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巫女听出她的话里有话,立刻问:“看来夫人是有办法的,不妨说出来,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香夫人笑了:“办法总是有的,而且肯定需要你参与才行。” 巫女期待地问:“什么办法?” 她也很害怕林寒的能力,如果能除掉林寒,她求之不得。 香夫人翘起二郎腿,“凡事有两个思考途径,一个是处理问题本身,另一个是处理提出问题的人。” 巫女一脸迷茫,她没有明白香夫人说的意思。 香夫人也不着急,拿出一支烟自顾自地点燃,像是等她自己想明白。 忽然,巫女惊讶地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不能解决林寒,那就解决马少?” 香夫人弹了弹烟灰,淡淡地回答:“你至少不算笨。” 巫女太震惊了。 香夫人是马少派来的,居然第一次见面就对她说要杀马少。 或许这是在试探她。 巫女故作生气地说:“我是鑫盛社的掌门,而鑫盛社是马家创立的,你怎么能给我提出背叛弑主的办法,真是大逆不道,你给我滚出去!” 香夫人当然不会滚,也没有生气。 她依然平和地抽着烟,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