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易寒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他开始讲述发生的经过。 “我和母亲在我的房间聊天,等着你们回来,但已经半夜了,我看母亲困的哈欠连天,于是劝她回去休息……” 林寒听着水易寒的讲述,用手电照向附近的地面。 不远处有血迹,还有碎掉的树叶。 水易寒继续说道:“谁知道半个小时后,房门忽然打开,那个黑衣魔女悄无声息站在门口……” 水易寒露出愤恨的表情。 这位黑衣女真是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水易寒说,他知道不妙,刚跳起身拿土枪,结果被黑衣女一拳打中胃部,顿时蜷缩在床上不能动弹。 黑衣女略带惊讶地问他:“我说过要来找你,没想到你的腿居然好的这么快!” 水易寒的胃遭到重击,他只能紧咬牙关忍着,一言不发。 黑衣女也没打算让他说话,继续用轻蔑的语气说:“你这种贱民,根本没有资格活着,但精血充沛,做个寄奴还算物尽其用!” 说着她拿出一支药粉,放在手心,凑近水易寒的嘴巴。 但半晌没有召唤出蛊虫,黑衣女大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惊讶地喃喃自语。 以她养蛊的经验,从来没有碰到如此怪事。 黑衣女脸色大变,抓起水易寒的手腕号脉,很快手指就僵住了。 她已经确认,水易寒的大脑一切正常。 前些日子投放的蛊虫神奇地失踪了。 黑衣女退后一步,重新打量水易寒,咕哝道:“究竟怎么回事?” 忽然她又冲上来,揪住水易寒的衣领,将他拎起来,怒目而视,低吼道:“说,谁帮你把蛊虫取出来了?” 水易寒虽然打不过她,但还真是条汉子,无所畏惧地瞪着对方,而且还吐黑衣女一脸。 黑衣女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水易寒还敢反抗,不由怒火中烧,抓起他直接甩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