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了吧?哪怕叫祖宗,我也不会放过你!”
余振业叫司机开车,疾驰而去。
直到看不见了,林寒才返回医馆,转身那刻,眼里多了一抹冷意。
“医术果然不凡,林医生,像你这么医术高明的医生,国内估计找不出几个。”卫义薄毫不吝啬地夸道,总之,对林寒的评价极高。
“林医生,请你给我看下肺。”
患者反应过来,眼神灼热的说道。
“林神医,你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医生,我的酒精性肝炎能治好吗?”
“我有肺心病,只要能治好,我给你一百万。”
见识过林寒的医术,病人都围住他,请他出手医治。
最终,林寒以体内余毒尚未清除为由推掉,推荐司徒空,这才回了办公室。
“那么多人想让你治病?为什么拒绝?”卫兰月面无表情,今天这场面,换成别人,肯定趁机多治几个病人,提高知名度,她猜不透林寒心思。
“没有行医资格证,不能给别人落下把柄,说我非法行医。”林寒苦笑着说出原因,如果可以光明正大行医,怎会拒绝病人的请求。
“这个简单,以你的医术,不逊于国内十大圣手,回头告诉我爸,让他给你特批一个,爷爷,你说行不行?”卫兰月语气缓和一些,征询卫义薄意见。
“可行。”卫义薄不想欠林寒人情,这样的话算是还他的恩情。
本来他想给儿子打电话,既然孙女插手,自己就不用操心了。
“多谢二位。”林寒道了声谢。
“不是要给我巩固治疗吗?”卫兰月瞟了眼爷爷,卫义薄会意,笑道:“我到处转转,治疗结束给我打电话。”
他出了办公室,并带上门。
卫兰月走过去,从里面反锁上。
“你真的能帮我办到医师证?”林寒内心有点小激动,同时,也有些怀疑。
卫兰月翻个白眼,“我爸可是……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十大圣手之一的扁神医都是你徒弟,办证不是小菜一碟嘛?”
“一周之内保证你能拿到证。”
说话间,他要了林寒身份证,用手机拍下反正面,随之眼皮眨了几下,“你家是农村的?”
“是啊,偏远山村。”林寒收起身份证,如实答道。
“你医术是家传的?”卫兰月心生好奇,在她看来,这么高明的医术,他家应该是中医世家。
“不是。”
林寒不想扯自己的事,稍作休息,开始给她施针。
卫兰月没有上次羞涩,浑身处于放松状态,感受着银针刺入肌肤的感觉。
林寒的肃然,认真,加上帅气的脸庞,卫兰月看得痴痴发呆。
在一处狭窄路段,余振业的座驾被一辆黑色轿车逼停,司机下去理论,却被人一拳打晕,塞进后排座。
一个墨镜男钻进驾驶室,后排上了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吗?”余振业意识到不对,就要开门下车,后颈突然遭到重击,顿时不省人事。
两辆轿车一前一后消失在车流中,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过去多久,余振业缓缓醒来,头昏脑涨脖子疼,环视一眼,所处地方漆黑一片,没有看见一个人,但他被五花大绑着,想起昏迷前一幕,才知道被绑架。
林寒,肯定是林寒干的?
让人把他掠来想干啥?羞辱还是杀他?
“人呢,人呢?过来见我!”他大声呼喊。
“老头,叫唤啥?想死是不是?”突然,在余振业几米远的地方亮起一束灯光,随着怒骂声,点亮几根蜡烛。
殊不知,这里是一处烂尾楼地下室,方圆数百米,哪怕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屋里有四名男子,手里有刀有枪,刚才说话的是个平头,不爽地来到近前,“老东西,知道为什么绑你来吗?”
余振业摇头,眼睛却瞟向对方的手枪。
“因为你孙子,我兄弟受了重伤;因为你孙子,让韩家伤亡惨重!”
余振业懵圈,他孙子在国外留学,已有两年没回来,在国内什么时候得罪人了?急忙说道:“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孙子一直在国外!不可能招惹你们。”
“老东西,你真会装,死到临头,还在撒谎!”
砰。
平头绑匪扬起枪托砸在余振业脑袋上。“畜生,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打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
余振业打算拿儿子余传忠威慑对方,岂料绑匪野蛮不讲理,一大耳刮子抽在他脸上,一口血水吐出,嘴角,鼻孔溢血,狼狈不堪。
“老东西,胆敢再说一句谎话,我先把你的双腿敲断!”平头绑匪面目狰狞,嗜血地舔了下嘴唇。
“立即给林寒打电话,叫他过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