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
夏霜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林寒就把余振业找医闹到妙春馆闹事,又让鲁志琛父子俩翻供,余继铭也参与的事简单讲述一遍。
余振业好歹算得上中医大师,怎会如此阴险歹毒?这人太可怕了,夏霜终于明白沈青源与余传忠竞争省医药署副署长,为何落败。
她安慰林寒道:“不管他父子俩想怎么整治你,你青源哥都不会答应,放心吧。”
“刚才已发过信息,让他想法从中调解,不然,一直被惦记着,终究不是个事。”
“何况,市医药署不乏溜须拍马之辈,更不排除有余传忠的亲信,你的医馆一旦被盯上,会麻烦不断。”
知道夏霜为自己好,林寒很是感激,可是他与余振业父子的恩怨未必能调和,因为余传忠后面应该还有人,极有可能是省城韩家。
两人边吃边聊,不大一会,沈青源带着一身酒气返回。
“老弟,我已与余传忠父子谈过,只要你去敬几杯酒,往日恩怨,一笔勾销,要是同意,现在跟我走。”
“青源,你喝多了吧?寒弟没错,为什么敬酒道歉?”夏霜提出异议,“该道歉的是余传忠,你问他没?无缘无故为什么打压寒弟?”
“受人所托,至于是谁,倒是没说。”沈青源拍了拍林寒肩膀,语重心长道:“去与不去由你决定。”
“去,干嘛不去?”林寒起身,他只想做个平凡的医生,没想过跟谁为敌,能化解恩怨固然好,就算化解不了,也要问出真相。
“好,能屈能伸,将来必成大器。”沈青源带着林寒出了包厢,夏霜还想劝,想着有沈青源在,不会让林寒吃亏。
余传忠的包厢就在同层,靠着楼梯口,绕过一个弯,二人来到房间门口,沈青源叮嘱道:“忍一时海阔天空,你看我,忍了一年多。”
“切记,龙有逆鳞,人有底线,不要卑躬屈膝!”
林寒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几个人,除余振业,余传忠和余继铭外,还有一位林寒认识,就是天祥医院院长肖百石,另外几人,他没见过。
“余署,林寒来了,他答应为昨天踢馆一事向老爷子致歉。”
沈青源话音未落,余继铭当即喝道:“拿出点诚意,跪下说话。”
林寒冷目望去,这是要给他下马威啊,故作没听见。
“跪下就不用了,毕竟起初责任不在他,罚酒,罚他喝两杯,大家一笑泯恩仇!”沈青源神色不悦,如果余继铭还是他手下,事后会狠狠训他一顿。
“沈署,有我老叔在,你没资格插嘴,你向着这小子开除我,今天也要给我一个说法。”因余传忠在场,余继铭变得肆无忌惮,完全不把沈青源放眼里。
“放肆,这么跟你老领导说话,不想回市医药署了是吧?”谁都能看出,余传忠仅是象征性呵斥一句。
“他知道我是你的人,不可能让我回去,老叔,把我调去省医药署吧?”不知余继铭有意这么说,还是口无遮拦。
另外,重回医药署,肯定会遭到沈青源刁难,他不敢回了。
居然耍心机,沈青源不会惯着,冷声开口:“继铭啊,你的问题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任职期间,公报私仇,蓄意打压无辜医馆诊所,徇私枉法,暗中收取好处,已经严重违纪,过几天,移交警方处理!”
“余署,你这个侄子不省心,那就让警方教育吧。”
余继铭脸色微变,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胡说八道,我自进入医药署,奉公执法,走得直,行得端,光明磊落,要是没有确凿证据,不要随意诬陷好人。”
一屁股问题,却理直气壮,沈青源没有发火,神色平静,“不要急,没问题怕什么,警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到时候你能逐条解释清楚就好。”
“坐下!”余传忠沉声喝道,旋即对沈青源道:“继铭还小,不懂事,不要跟他计较,看在我面上,别再追究了,我把他弄省城去。”
沈青源轻轻摇头,“咱们做领导的,不能纵容包庇下属,这样会害他,再者,你知道我的脾气,眼里装不下沙子,在其位,谋其政。”
咕噜,余继铭咽了口唾沫,动真格的了,终于感到害怕,吓得不敢吭声了。
余传忠深知沈青源的脾气,他想做的事,别人改变不了,况且,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这个堂侄估计没少留下把柄。
于是急忙转移话题,目光微沉,“你就是林寒?”
林寒点头,不知对方想说什么,就没说话。
余振业哼哼着怒道:“昨天那两个病人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如今德仁堂被你搞得没了病人,满意了吧?”
“给你两个选择,一,关掉你的医馆,到德仁堂坐诊,为期五年,每月我给你支付一万生活费,期满,去留随你便。”
老家伙脑子被驴踢了吧?别说每月一万,哪怕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