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吧？」犹记得那天沐涵的书童跑来找沐瓷告状，听到沐涵去逛青楼了，沐瓷当即带了一队侍从就往怜春楼赶。
「是。」
「哈哈哈，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嗳，那你觉得，那颜三小姐又如何？」
「抱宝怀珍，自是荆山之玉，只是……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之意。」沐瓷回想着同颜初交谈时，对方那不自觉流露出的超脱之意，皱了皱眉，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这样的人不适合官场。
「哦？那她可有明确表示过不会做官？」端木凝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出生于官宦人家的女子，少不得要往那科举考场上走一遭。
若当真有真才实学，为了家族，做官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倒没有，听她所言，也有参加科考的意思。」
「这不就得了。你说，颜家会不会又出一个状元？」闻言，端木凝就更不担心了。
「没准是个探花郎呢？」沐瓷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儿，干脆顺着端木凝的意思往下接。
端木凝一愣，回想着少女的面容，哈哈一笑：「确实，那小姑娘中探花可比中状元要简单。这颜尚书，倒是教女有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