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走,大家忍不住开始了关于刚刚事情的议论,自然也少不了说几句夏知了。
同样的法子,夏知了用就行,而陆家那位小姐却适得其反,要不是夏知了反应快,陆瑟颜这会子怕是就伤着了。
陆若颜还雪上加霜,“真是丢死人了,说什么为候府的脸面,现在怎么着,候府的脸可被你丢尽了。”
陆瑟颜眉头皱的紧紧的,靖安侯夫人心中畅快,还能借题发挥,“瑟颜,以后做事不要莽撞,做事之前一定要想好了,如今你可是候府的小姐了,不再是从前那般。”
陆瑟颜咬了咬唇,“知道了,母亲,是我考虑不周。”
回到车上,夏知了就给弋阳公主扎了一针,而弋阳公主的也渐渐恢复了理智。
“我又发病了?”弋阳公主看到这番情景已经猜到了,十分的自责。
崔嬷嬷好一顿安抚,却也没有让她心里好受些,“早知道就不去了。”
“知了姑娘去了,您舍得不去吗?”
“胡说什么呢。”
崔嬷嬷笑笑,她就算不说,可是公主对知了姑娘的好,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您啊,就算病了也跟知了姑娘亲呢,刚刚靖安侯府那个小姐的法子就不奏效,知了姑娘用一样的法子,就把您劝住了。”
弋阳公主吃惊,“还有这事儿?”
她并不知道靖安侯府的哪位小姐,也不关心。
“我没伤着你吧?”
夏知了摇头,“您舍得伤我吗?”
“舍不得!”弋阳公主道,她的视线转向了夏陈氏,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知了长得像你。”
夏陈氏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慌乱,“是……是。”
“刚刚吓着了吧?”
夏陈氏赶紧摇头,“没……没有,知了跟我说了你对她好,我相信您就算病了也不会伤害她的。”
“我也是当过娘的,能体会你的心情,我这病时好时坏,幸亏有知了在。”
“这是她的福气。”夏陈氏再不是那个不懂说话的怯懦妇人,可是面对弋阳公主,还是有些紧张。
“知了被你教的很好,我的确喜欢她,不知道是不是缘分,看着你竟然有几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崔嬷嬷紧张的就要脱口而出,但弋阳公主却没有了下文。
知道她受不得刺激,加上弋阳公主刚刚发病,她也不敢再说那些还没有证据的事儿。
空欢喜一场的话,她真担心公主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公主府。
屋子里,夏知了在给弋阳公主施针,夏陈氏和崔嬷嬷在外头候着。
崔嬷嬷端详着夏陈氏,她是真的觉得像啊。
“夫人,年幼的事儿,您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夏陈氏有些诧异。
“别怕,知了已经跟我说了,只是怕刺激着公主,又担心她空欢喜一场,才没跟她说。”
夏陈氏点头,这才知道眼前和善的嬷嬷是知道的,心里也松了口气,难怪她一直盯着自己瞧呢。
“不记得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要不是我养父母跟我说,我压根不知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那你有什么喜好?芝麻糖,您喜欢吃吗?”
夏陈氏苦笑,“嬷嬷,实不相瞒,我养父母身体不好,我们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夏家也是近一段时间才好起来的,饭都吃不上的时候,还有什么可挑的,树皮都啃得。”
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挑,能吃的都吃。
崔嬷嬷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心疼之色。
“既如此,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夏陈氏笑笑,“其实,要不是我家夫君和知了提起此事,我也没这个打算,更是不敢高攀的。”
“话可别这么说,要是您真的是,那可是皆大欢喜,您也瞧见了,公主多想自己的女儿,这些年了,这是她的心病啊。”
夏陈氏自然是有所动容的,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要是知了怎样,她又如何。
“不管怎样,公主是真心疼爱知了姑娘的。”
夏陈氏点头,“长公主宅心仁厚,是我们家知了的福气。”
崔嬷嬷虽然没说,可是她却打心眼里觉得,又这么个孩子,也是她家主子的福气啊。
至少主子晚年多了些笑容。
“夫人的绣艺的确不错,可惜我手笨,拿得了刀剑,却握不住绣花针,所以也不敢辨认。”崔嬷嬷道。
夏陈氏摇摇头,“嬷嬷不必自责。”
很快夏知了就出来了,崔嬷嬷赶紧去询问里面的情况,得知弋阳公主睡着了,她赶紧进去查看,被子盖得严不严,窗户的风大不大。
夏陈氏看着女儿微微一笑,关切地问道:“累不累?”
“不累,公主要睡上一会儿,我们先回去吧,不然爹该担心了。”
夏陈氏点头,“好。”
回到将军府,夏锦隽就在门口等着,看到她们母女下车,就大步迎了上来,虽然是跟弋阳公主走的,可是怎么会不担心呢?
“吓死我了,以后咱们可离那些人远点吧,太坏了。”夏锦隽道。
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