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指头,满眼的心疼。
夏陈氏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用眼神示意他还有人在呢。
夏锦隽倒是不在意,谁在咋了?
他心疼媳妇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夫人不必绣了。”
夏锦隽微微一顿,刚刚小闺女的话他是听见了的,心疼妻子扎了手,更心疼她的希望落空。
夏陈氏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好。”
女人看向温珩,摇着头道:“夫人的绣法和我的不同,应该不是我所授的绣艺。”
“您……您再好好看看!”夏锦隽道。
“夏老爷的心情我能够理解,您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夫人的绣出的东西跟我的很像,但是绣法却与我教的不同,尤其是这接针的手法,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习惯,据公子所说,夫人三四岁的年纪便跟家人分开,那么学艺也没有很长的时间,又那么年幼,却能够把乱针绣的精髓领悟的这么透彻。”
女人眼里划过赞赏,“夫人聪明,可是教过你的师父也是绣艺不俗,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