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无论是与不是,都要感谢谢公子您的帮忙,就算不是,那以后再找机会打听就是了。”夏老太太很爽快地说道了。
夏陈氏微笑着点头。
温珩来了,夏家人对他都很好,尤其是夏海兄弟几个,都很感激温珩给他们找的好师父。
至于夏家人的情况,凌鹤早就跟他说过,他也算是了如指掌。
不过温珩也发现了,夏家有一个人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那就是夏知了的姑姑夏锦绣。
上次来的时候,她还是很热情的,这会儿却对自己有那么一点冷淡,倒也没有失礼,但是他还是瞧得出来两次的不同。
夏锦绣看到温珩就想到知了说的,要她陪葬的老皇帝,她没掀桌子把饭菜扣到温珩脸上就不错了,还给他笑脸,门儿都没有。
她年轻貌美,又有手艺,至于给老男人陪葬吗?
好吃好喝的活着不好吗?
当晚,温珩叫了凌鹤单独说话。
“你得罪了夏家姑姑?”温珩问道。
凌鹤被问的摸不着头脑,“没有啊,主子,您怎么这么问呢?锦绣姑娘人很好啊,我得罪她做什么?她还特意问我爱吃什么呢!”
温珩蹙眉,这么说来,夏锦绣是冲着自己了?
可自己并没有得罪她啊?
“主子,您大可以派人送绣娘过来的,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温珩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凌鹤,你现在倒是管起我的事儿了?”
凌鹤笑笑,“不敢,也对,您不来也见不到知了丫头了,还是来的好。”
温珩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见她?”
“您难道不是为了见她吗?”凌鹤一脸茫然,自己搞错了?
“时候不早了,快快歇息吧。”温珩道。
凌鹤躺在床上还有些纳闷呢,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主子是想自己了?
也对,他们还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主子对自己可真好啊!
夏知了早早地就睡着了,没办法,小孩子熬不得夜,她现在正是长身体能吃能睡的年纪。
可是她的爹娘却睡不着了。
夏锦隽拉着妻子的手,“别多想了,是不是明天就知道了,是最好,不是咱们就继续找。”
夏陈氏叹了口气,回握着他的手,许是丈夫的话安了她的心,很快她就睡着了。
梦里,她隐约看到了一辆马车,很大,很大,她拼命追,也追不上,然后就是血,她的眼睛都被血给糊住了。
“啊!”
夏锦隽也被惊醒,“怎么了?做噩梦了?”
夏陈氏大口喘着气,发现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啊,做噩梦了。”
“就说不让你胡思乱想,看看,没事儿没事儿,梦都是假的。”夏锦隽安抚道。
而夏知了也打了个哈欠。
“娘,你怎么了?”
夏陈氏已经缓了过来,“没事儿,就是梦见一辆大马车,它在前面跑,我在后头追,我咋也追不上,然后就看到血了,不对……”
“咋不对了?”夏锦隽苦笑,毕竟是梦,他也没当一回事。
“不是我,是个小孩子,跟知了差不多大,哎呀,我也分不清是我还是知了,许是咱们之前说要买马车的事儿弄的,快睡吧!”
夏知了又一个哈欠打了一半,突然停住了。
【小孩子?会不会是娘亲儿时的记忆啊!】
夏锦隽本来都要睡了,却猛地睁开眼睛,闺女说的没错啊。
“媳妇儿,你好好想想,这可不一定是知了啊,会不会是你跟家人分开时候的场景啊?”夏锦隽问道。
夏陈氏还真被问住了,“不能吧?”
“咋不能呢!”夏知了想说爹爹真聪明,再一次跟她想到不谋而合,“小孩子也会对重要的事情记忆深刻的,娘,您还记得大马车啥样吗?”
“哎呀,这个……我还真忘了。”夏陈氏被爷俩说的糊涂。
“那梦里还有别的人吗?”夏知了又问。
“马车里好像坐了人,喊我来着。”
“喊你啥?”
“我不记得了。”夏陈氏道,“真的记不住了,也许就是个梦吧。”
夏知了觉得未必,她就记得被拐卖的小孩子会记住一些原本家庭的事儿,她觉得这就是母亲内心的记忆,因为说要找到家人而被激发了出来。
夏锦隽也劝道:“媳妇儿,你再好好回忆回忆。”
夏陈氏摇头,“真的记不住了,就感觉有人要追我们似的,可是我也没看清楚,就知道梦里头挺害怕的,都是血,然后我就醒了。”
夏陈氏叹了口气,“大半夜的,快睡吧。”
夏知了清楚再追问也是问不出来啥的,但是这个梦绝对不简单,以后说不定就能够派得上用场。
“睡吧,等你睡得安稳些我再睡。”夏锦隽道。
“那是干啥啊?”
【我爹还真挺浪漫的,我可就不陪你们两个了,我先睡为敬。】
呼~
夏陈氏心里是美的,知道有人守护着自己,再入睡也没有被噩梦侵扰。
翌日,吃过了早饭,夏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