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你陪我去一趟刘家吧!” 寒枝对着身边的丫鬟说道。 “小姐,你都病成这样了,这老夫人还让你去干这事,今日还一定要你去请安,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秋菊是寒枝的心腹丫鬟,是从娘家带过来的,一直都是跟着寒枝,自然也是一心为寒枝着想的。 只是可惜啊!后面秋菊被顾云邗冤枉勾引他,直接发卖到勾栏院了。 不然的话,女主也定然不会被这一家子骗的这么惨的。 “这一切为了夫君都是值得的,秋菊,从我的嫁妆里取一千两银子过来吧!” 寒枝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柳枝,对着秋菊说道。 柳枝是老夫人指派过来的丫鬟。 原身傻乎乎的,居然还让她成为了贴身丫鬟。 这说话自然也是要防着柳枝。 “小姐,你这嫁妆都用的差不多了,这几年您一直都是从嫁妆里面掏钱贴补家用。” 秋菊有些着急的对着寒枝说道。 “为了夫君,为了侯府,把全部嫁妆掏空也是值得的。” 寒枝有些气弱无力的说道。 寒枝的陪嫁可不少,寒家为了搭上顾家这条线,给的陪嫁很多。 那些铺子可值不少钱,且位置极好。 可是顾云邗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女人家不适合抛头露面,他就让手下人接管了那些铺子。 然后铺子就月月亏损,府中家用全部都是从寒枝的嫁妆里面掏。 其实铺子都是赚钱的,只是这些钱全部都被顾云邗拿去打点关系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顾云邗才能如此顺利的成为吏部的七品官员。 官虽小,但是有实权。 这可是天子脚下,就算是个九品小官,也是了不得的,更何况是七品。 再一个,就是顾云邗对待自己的心上人,那可是十分大方的。 这铺子里大部分的人,都留给了心上人柳含烟,在京城里为对方置办了一处大大的宅子。 原身被逼的只能时不时的回娘家打秋风,被弟媳嫌弃。 不过现在好歹还来得及,至少这些铺子还是在寒枝的名下,没有被卖出去,后面寒枝说要查账亲自打理的时候。 渣男直接把这些铺子转到了柳含烟的名下。 说是收成不好,卖了。 这当家主母,手里穷的叮当响,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 寒枝带着秋菊和柳枝出门。 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就遇到二爷子顾云典。 “见过二爷!” “原来是嫂嫂啊!听闻嫂嫂今日病重,还要出门啊!” 寒枝没有想到顾云典这个赌鬼居然还能记得她生病,对比同在京城,却常年不回家的顾云邗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寒枝看到了顾云典,忽然间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钱在顾云邗的手里也只能给顾云邗养小三。 与其给顾云邗,还不如给顾云典,让他赌光算了。 “二爷,实在是事情紧急,夫君他忙于公务,实在是不便处理这些小事,如今妾身身子骨越发不行了。家中铺子也无暇打理,夫君他素来清高,不愿与商人打交道。 正所谓无商不奸,我陪嫁过来的铺子皆是京中旺铺,可是夫君打理三年,年年亏损。 我一个女儿家的,抛头露面也不甚方便,如今身子骨十分沉重,仅是出门走了几步,就已经是头痛欲裂。 所以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要劳烦二爷帮忙打理这些铺子,二爷在京中什么人都见过,为 人也甚是和气,朋友也十分之多,如果是二爷子来打理这些铺子,定然是不会被底下的掌柜 欺瞒的。” 顾云典的眼神定定的看着的寒枝,这一瞬,他的眼睛变得有些炙热。 寒枝的那些铺子,他是知道的,京中最大的酒楼,就是寒枝的陪嫁,若是他能接管这些铺子,以后去那些地方吃喝玩乐,都不用花钱了。 “你当真想让我管!” 顾云典实在是太激动了,这一瞬间,他都顾不得叫寒枝嫂嫂了。 就连礼仪都顾不得了。 顾云典自幼文不成武不就,一无是处,家中母亲父亲又只喜欢兄长,所以从未被人看重过。 “二爷常年来,经常和三教九流的打交道,这做生意,什么人都要见,什么人都要和他说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