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有礼貌的笑容。
“很抱歉，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她说道。
“是吗？原来不是一个系统啊。不过你也不需要太清楚。”江莱笑眯眯的说道。
只要她本人清楚就够了。
发现那位顾客并没有露出她预想之中的焦急，或是愤怒的神色，那位女店员有些诧异的看了江莱一眼。
就连江莱脸上的笑容，突然逐渐放肆起来。
“那个圣诞老人可说了，疯狂圣诞季主打的就是一个疯狂。”她笑着说道：“那你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做，才算是疯狂吗？”
女店员被江莱那一脸奇形怪状的笑容，刺激的不轻，心里面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
她下意识地朝着后面倒退了一步。
江莱脸上那肆意的笑容，更加放大起来。
“大概，疯狂的第一步，就是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吧。”
说完了这句话，江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