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伸手摸摸方才自己拍过的地方,像是安抚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不会。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比你更重要……你这丫头……唯有你……必须健健康康、安安全全的。”
说着,又轻轻叹了口气,“倒不是如何接纳、如何重视他们,说到底,大概是……不想欠陈家任何一点点吧。”但凡受了一点好意,就想着还回去。
那孩子的确是不错,但……事涉陈家,他总是不够理智、不够豁达,下意识一毫一厘地想要算个清楚明白,可人情往来人际交往这种事情,又不是明码标价,如何折算?到了最后,便是自己冲着那死胡同一撞再撞。
小姑娘嘻嘻一笑,“我知道!”
明眸皓齿,眼底是碧空如洗。她笑得一脸的理所当然,“所以我才给了他一罐舒痕膏。”
陈老微微一愣,眼底诧异一闪而过,半晌,眯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