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现在这点人手恐怕难以保全,立即请示县令。 县令一听,立马联系城防军统领。 回过头来,想起慧明大师,可这大师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慧明来到一处村子,有一张寡妇。 张寡妇丈夫英年早逝,留下孤儿寡母撒手人寰。 张寡妇有一儿子,生病多日,遍求民医。 家里本来就不富裕,过着清苦的日子。 为了孩子,变卖所有值钱的东西,如今已经不剩什么。 求神问卜,也无济于事,孩子的病情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 张寡妇看着自己的头发,看来只能拿女人们最在意的头发拿去卖了。 女人失去头发,如同失去生命一般,但是为了孩子,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当变卖头发的钱又花光时,孩子仍然昏睡不醒。此时,张寡妇已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治孩子的病。 眼看孩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昏睡不醒,张寡妇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这满天的神佛也好,妖魔也罢,只要管用,跪它又如何。 “各位上仙,救救孩子吧,只要孩子能醒,以命换命都行啊!” 慧明听到,敲门而入。 看着病床上的孩子,慧明挑起眉头:“太迟了。” “大师,什么太迟了?”张寡妇心急如焚。 “这都是上天注定的。”慧明摇头叹息。 “孩子!我的孩子!我……呜呜……我守寡多年,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如今叫我怎么好呢?”张寡妇眼泪鼻涕早已经分不清,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慧明看着自己化缘的碗,无奈叹息,将碗放在桌子上开口说道:“这是紫金钵,你拿去吧!” 慧明走后,孩子咽气。 张寡妇哭的更伤心,这没钱料理孩子的后事,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紫金钵,张寡妇拿去变卖。 银楼老板看着紫金钵:“哎,你东西太值钱,我这里怕是收不起,你请会吧! 要是想变卖,可以去县里。” “我一个妇道人家,现在孩子又死了,能不能请你们替我兑换,我改天来拿钱。”张寡妇皱了皱眉头。 银楼老板见如此,只好同意。 “可是,你这紫金钵从哪里来的?”银楼老板开口询问。 “一个穿着杏黄色僧袍的大师给的,哦,对了,这位大师头顶没顶点。”张寡妇收了钱,就回去了。 这本地的和尚都是熟人,这外地的就不一样了。 慧明的身份很快传遍附近。 这件事被当地的匪首知道,此人名为程大黑,看着手底下:“这和尚,看样子不好拿下,要想打他的主意,我们还需小心。” “大哥,这个我们知道,听说啊,这和尚浑身是宝,我们要是能得到,怡红院小翠那样的妞,想要多少有多少。”其中一个匪徒,眼睛冒着淫光。 “瞧你那点出息,就知道女人就知道小翠。 要是得到和尚身上的东西,这辈子衣食无忧。 金盆洗手,从此归隐山林,逍遥快活。”另一个匪徒倒是想的长远,不会只顾裆下。 “可是,我们该如何吸引他现身?”一个匪徒开口询问。 “这个好办,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只要我们抓住一个女子,对她百般羞辱。 再透漏点风声给和尚,嘿嘿……”程大黑嘿嘿一笑。 “高,实在是高。” “大哥,好计谋啊!” 一行十个匪徒,趁着夜色抓住一个女子,将之绑到小树林。 慧明听闻此事,马不停蹄赶到。 看着匪徒正欲行不轨之事,慧明大喝一声:“住手,既然对良家女子做出这种事,还引我过来,哼。” 程大黑与手下人对视一眼,还真来了。 虽然心里没底气,还是一拥而上,拿刀拿枪,直往慧明身上打去。 慧明怪笑一声,并不还击,让歹徒抓住自己的手脚。 程大黑与贼徒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抓到慧明,大家欢喜异常,一个拉手,一个拉腿的捉住了他。 慧明怡然不惧,身体突然炸裂开来。 程大黑与贼徒,全部伏首。 被欺负的姑娘,小脸吓得煞白。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