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瞥了她一眼,轩辕离转身离开。 南汐继续上前,张开双臂拦下他,“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轩辕离完全把她当成空气,径直走出了房间。 她本想追上去,却被锦川拦在门口。 “王妃,请不要为难属下。” 她气鼓鼓看向锦川,刚要发作忽然晕了过去。 … 南汐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昏暗的房里点着一盏灯,小荷坐在她床前打瞌睡,屋外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哪里?” 小荷被她喊醒,倏然起身,“主子,您总算醒了。” 嘶—— 头还有些疼! 她抬手示意小荷把她扶起来,坐稳后,她环顾陌生的屋子。 小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小声解释道:“这是王爷在京郊的宅子,我们被送到这里来了。” 她的头越来越疼,隐隐约约能记起一些琐碎的片段。 轩辕离误会她和宣王有染,不肯再和离,还将她关在京郊的宅子。 “我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虚弱,脸色也略显苍白。 小荷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主子……” 她费力勾唇笑笑,安慰起小荷来,“不就是被赶到京郊的宅子了,又不是马上要死了,你哭什么?” 听她这样说,小荷哭得更伤心了。 她对小荷招招手,“过来!” 小荷凑近她一些。 她替小荷擦了擦眼底的泪水,笑着安慰道:“别哭了,我们俩有手有脚的,兴许在这里过得比离王府还好。” 小荷欲言又止望着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那件事。 “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话便说。” “主子,您……” 南汐没打断小荷,一直盯着她。 小荷的视线逐渐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您有身孕了。” 什么!? 南汐也看向自己的小腹,手不自觉落在这里。 “您在客栈昏迷,奴婢和锦川将您带来京郊宅子,奴婢求锦川给您找个大夫瞧瞧,大夫说您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了。” 小荷说完,竟变得泣不成声了。 原本有孕是一件好事,可现在轩辕离误会南汐和宣王有染,她此时有孕,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便说不清了。 南汐目光倏地变得柔和,满脑子都是小荷刚才的话。 两月了! 按照日子来算,应该就是原主和轩辕离那夜,才有了这个孩子。 可如今,轩辕离认为她和宣王有染,怕是会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宣王的。 她现在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她抬眼看着小荷,“你不会也以为我和宣王……” “奴婢没有,奴婢是跟着您入离王府的,知道您对王爷用情至深,您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王爷的事。” 她欣慰笑笑。 小荷都能明白的事,可轩辕离偏偏就是不明白。 也罢! 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轩辕离了,她该想想自己眼下该怎么办了。 她分明是去客栈见莫仙,为何会衣衫半解和宣王躺在一起?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失去了这些记忆? 自从客栈醒来后,她整个人便昏昏沉沉,处于浑身乏力,且注意力不能集中的状态下。 凭借她多年的学医经验来判断,她应该是中了某种特殊的毒,才会变成这样。 她为什么会中毒? 又是谁要如此大费周章陷害她呢? 柳飘雪? “小荷,你去东街口找一个叫柴韵和莫仙两个姑娘。” 小荷疑惑望着她,“主子,她们是谁呀?” “让你去,你便去。” “是。” 时值春末寒,即使窗户紧闭,屋内也始终透着一股凉气儿,没有离王府的宅子暖和。 小荷贴心给她披了一件披风,这才离开了宅子。 小荷走后没多久,屋外便隐隐传来脚步声。 她立即警觉起来,取出银针握在手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房门口,紧接着房门被推开,她吃力丢出银针,银针却垂直落在她脚下。 她现在连用银针自保的能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