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她怀有身孕的好消息了。” 等尚清清和翟少棠彻底在一起,才是她报仇的机会。 翟少棠不是给她下蛊吗。 她也让翟少棠和尚清清都尝尝,被蛊毒日日夜夜折磨,痛苦绝望的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到底是什么一种滋味。 萧承安垂眸看着她,银月从云中钻出,落在她的纯白色狐裘上,银华铺满全身。 “看我作甚?”虞昭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 萧承安弯唇一笑,“早就看出你诡计多端,现在听你算计人,倒觉得……” 虞昭也扯唇,露出淡薄的笑容,“我阴险可怕,王爷还是尽早离我远些。” 萧承安提起食指,在她面前摆了摆,“不。” 他弯下腰,将她的狐裘又拢紧了一些,只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他忍着一亲芳泽的冲动,含笑说,“我愈发觉得你与我更加合契。” “真是天生一对。” 虞昭:“……” “呸!”她恼怒的呸了一声,推开他,夜色掩盖了她略有些发红的耳垂。 萧承安听见她臭骂,“谁和你天生一对?萧承安,你日后再敢轻薄我,就别怪我果真手下不留情,将你扎得断子绝孙!” 萧承安肆意地笑了出来,跟在她身后,“那可不成,日后咱们的孩子还得有一个跟你姓,就叫……虞慕萧怎么样?” “萧承安!!!” 谁!慕!他!了! 她气急了,提着裙子就朝萧承安捶去,萧承安的笑声就更大了,躲着和她闹到了如昭院。 虞昭刷的一下把门给关上,无情将萧承安关在门外。 回到正堂,虞昭出了一身汗,露在外面的面颊上透着玩闹后的绯红,额头带着细细的薄汗,一双眼眸又亮又有生机。 叫来婢女提了热水,虞昭又洗了个澡。 若是萧承安再晚来一点,指不定就能无意间撞到他心上的小娘子,如瀑青丝飘荡在水中,香肩半露,水雾缭绕遮住那让人目不能移的春色。 她的伤口已经复合了,只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疤在小腹上,虞昭倚在木桶上,低头瞧着水中的伤疤,暗暗嘀咕,“有些像给节度使夫人剖腹取子后缝合起来的伤口。” 那伤口不好看,虞昭想了想,洗过澡后在伤口上细细涂抹了祛伤疤的药膏,这才睡去。 进士科刚刚开考,齐王便向陛下请辞,说要回藩地,被皇帝热情的拦了下来,并带着齐王一块儿去了狩猎场狩猎,由太子监国。 随行的还有不少皇亲国戚以及世家大臣。 这些和虞昭并没有什么关系,她在忙虞信虞义二人上嫡支族谱的事。 因为嫡支就只剩下虞昭一人,旁支自也做不了她的主,也因此,虞昭在虞宅的祠堂里请出了族谱。 带着虞信虞义二人认过嫡支老祖宗和曾祖,祖父排位后,便在族谱中属于祖父那一支中另写一行,‘过继虞信为二房嫡长孙,过继虞义为二房嫡孙。’ 日后阿耶为大房,她就是大房的子嗣,而虞信虞义,则是虞氏嫡支二房的人。 这事给皇帝报备过,皇帝也应允下来,日后虞信和虞义就可以以虞氏嫡支的身份行走于京城,同时,他们也要负责虞氏嫡支产业的打理。 这事并不简单,虞崇当初一手把控了虞氏嫡支的产业,那些管事,掌柜早就被换了一遍,虞信虞义真想把他们握在手中,还有的磨。 当然,这并不是虞昭要担心的,如果他们兄弟二人连这种事情都搞不定,那他们也不会被挑中选来京城。 忙完这些,虞昭除了出外诊,也就去鲁府看看鲁老太君和鲁景衡,他的腿筋已经长好,现在正在恢复期,过年前就能尝试着重新下地了。 鲁老太君的身子骨虽然硬朗,但到底年纪大了,很是容易生病。 虞昭给她开了药,得知鲁老太君为鲁景衡抄写佛经竟然熬到子时后才休息,不由得皱眉。 “您操劳了这么久,眼看着鲁小郎君就能下地了,明年便要重新参加进士考,您可不能把自己的身子给熬垮了。” 她严肃着脸提醒鲁老太君,一副要教训她的模样。 鲁老太君乐笑了出来,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这个小娘子,年纪不大,倒是颇有几分威严,老身都不敢不听你的。” “你苏姨新做了桂花藕糕,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嬷嬷笑着端了好几碟点心过来,“这是我们夫人做的,这些是厨房的老妪新研究出来的口味,都是清甜可口的,小娘子喜欢,就多吃点。” 鲁老太君和苏夫人都喜欢她,就连鲁景衡也时常能和虞昭说上好一会儿的话,鲁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