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满朝皆倒吸凉气。 三十万石粮食,可供十万人马吃上一个月! 岭南道那些忤逆叛军才多少人?粗粗估计也就只有一两万的人马,仅仅一个虞崇,就给岭南道的叛军送去了六年三十万石的粮食! 皇帝气的脸色阴沉,重重拍在龙案之上! “混账!” 岭南道的那些叛军屡次三番闹事,令皇帝极为恼怒,可偏偏那群人形迹狡猾,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旧作奸犯科。 这就像是一只怎么拍也拍不死的苍蝇,在皇帝睡觉时于耳边不停嗡嗡叫。 现在皇帝知道了其实是虞崇在喂给苍蝇食物,让它活力四射。 皇帝怎能不恼? 萧承安一身朱红衣袍,从太子身侧走出,朗声道,“圣上,虞崇此计图谋已久,恐在虞总督战死之后就在算计。” “他利用虞总督之死,令陛下对他心软,封他为侯,他不知感恩陛下与虞总督,却以此为由屡次三番肆意侵占,为所欲为,辜负陛下与虞总督,此等奸诈小人死不足惜。” “可据臣所知,与岭南道的叛军首领从不相识,可偏偏在虞总督战死之后,虞崇就开始筹划为叛军首领准备粮食,臣认为,必定有人在为他们二人牵线。” “说不定,叛军首领能有如此规模,其中就有某人做推手,在背后将人力,物力,兵马运送往岭南道!” 萧承安掷地有声,满朝文武皆寂静,暗暗有所揣测。 中书令顾公走了出来,手持笏板,沉声道,“陛下,安王所言有理,此人多留一日,大晋百姓便多苦一日,还请陛下圣裁。” 尚书令同样也走出来谏言。 御史大夫目光斜移,暗道自己若是不开口谏言,恐怕不妥。 他便也从百官之首的位置处走出来,道,“请陛下圣裁!” 文武百官皆弯腰作揖,求皇帝将祸害大晋百姓的贼人揪出。 皇帝扫视着自己的这些大臣,视线阴沉不定。 “萧承安。” “臣在。” “朕命你为大理寺少卿,可调动京畿禁军五千人,找出幕后真凶,严惩不贷!” 萧承安沉声道,“臣领命。” 寻常萧承安除了有爵位,身上并无实职,如今陛下竟然直接让他做大理寺少卿。 这就意味着,萧承安不再是一位闲散王爷,只要不撤他职位,他就可以永远都不去藩地,留在京城。 一事议下,又说另外的事。 都是些国家大事,萧承安听与不听都没什么关系。 只是大朝会快结束时,御史台的御史,忽然掺了虞昭一本。 说她为人心狠手辣,目无长辈,竟让长辈在家门外跪等好几个时辰而不开门! 萧承安撇了那御史一眼,就知他是什么来历。 这人是御史大夫的忠实跟班,只听他的话。 看来他参虞昭,是御史大夫的指使。 王诃听了,立刻站出来维护虞昭,“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虞崇霸占虞昭母亲的嫁妆一事本官已不想再重复,崔氏她自己做贼心虚,自知自己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偿还虞昭,这才心生歹意前去辱骂打闹。” “这等小事御史台也好意思拿到大朝会上烦扰陛下,你们御史台也太清闲了些,若是御史大夫乐意,不如将人送到我京兆府,本官手下可是人手紧缺得很!” “虞昭目无尊长证据确凿,王府尹与她亲近帮她也无可厚非,但礼制不可废,今日虞昭能将她伯母关在门外,明日,虞昭是不是也能将皇后娘娘晾在门口?” 御史大夫老神在在道,“陛下,万不可因事小而不为。” 王诃大怒,骂道,“你个老匹夫!你长子占你庶子的婆娘,你怎的不管?在这儿管一个什么身份都没的平民,你是一点脸都不要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