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这一世入嘴的东西都相当谨慎,自己先检查一番,没有毛病才会吃掉,现下她陷入昏迷,潜意识中还在抵抗着别人往自己嘴里送东西的举动。 因此,医助往虞昭嘴里送的药,没进入虞昭口中一滴。 院正在一旁看得直擦汗。 虞昭不喝,要是热度一直不退,导致伤口发炎,那可就危险了。 院正走过去想要刺痛虞昭的某个穴道迫使她开口,却听见萧承安忽然开口,“把药碗给我。” 院正和医助纷纷一愣。 萧承安已经走了过去,面色平静的对他们说,“只要把药喂进她口中就可以了,是吧?” 院正低头,“是。” “你们先出去。” 院正和医助不明就里,却还是在萧承安逼迫的视线下躬身从房中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个人,床榻上的小娘子躺在那,双眼紧闭。 萧承安端着药碗,走到床榻前,他认真看着虞昭苍白毫无血色的秀美面容。 他尝试喂了两三次,发现就算将虞昭的下颌捏开,她的牙齿也紧紧咬着,根本不松开,等他能打开她的牙齿时,虞昭也绝不把药咽下去。 折腾一番,他自个儿反而出了一身汗。 萧承安重新端了一碗药过来,好半天,他忽然低下了头,唇角落在她的耳边,“你自进京就多灾多难,虞崇三番两次对付你,你警惕也是应当的。” “虞昭,虞小娘子,我向你保证,这碗药若是果真有毒,那就连我一块儿毒了,你死,我也陪你死。” 萧承安说完,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举起那碗药,灌入口中。 接着,他俯下身,对准虞昭的唇,低头亲了上去。 少女唇瓣如春樱,柔软细腻,下颌被他轻轻捏开,露出了一条缝,粗粝的舌头钻入那条缝中,撬开牙齿。 津液一点一点流入她的口中。 萧承安又抚向虞昭的脖子,从下巴到喉咙,修长脖颈被他大掌一次一次抚摸,让苦涩汁液流入。 如此往复,将近四次,碗里的药汁终于被她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脸苍白如纸,可唇却嫣红一片,还有一处破了皮,看上去好似被咬烂了。 萧承安喂完,无意间扫见那破皮的樱红漂亮的唇,这才觉得嘴巴一阵酥麻。 他浑身轻飘飘的,看向虞昭的视线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柔情。 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萧承安回过神时,他距离虞昭又拉近了许多,再靠近一点,他就又要亲上那嫣红的唇瓣了。 骤然抬起头,心脏仍旧飞快跳动,萧承安攥紧拳头,不停暗示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好半晌,他嗖的一下跑了出去,在外守着的院正,医助,以及长吉,王府总管,管事婆婆等人,还未反应过来,忽然发觉房门被打开,一阵风似的有什么黑影掠过! 等他们回神时,只有院中枯叶从树枝上飘飘落下。 医助愣愣地说,“方才……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 长吉不太确定,“应……应该吧?” 萧承安派去找王诃的人惊动了裴氏,她得知虞昭竟然被人捅了,险些昏厥过去。 裴氏坐不住,冲着就要去找虞昭,正好王大郎也在,便扶着裴氏一起去王府。 虞昭喝完药之后并没有醒过来,裴氏到时,她还在昏迷。 看到原本还乖巧聪慧的虞昭此刻面白如纸地躺在床榻上没有生息,裴氏的眼泪就扑簌簌落了下来。 “是哪个天杀的竟然这么害我的昭姐儿!” 裴氏泣不成声地扑在床边,握着她有些发凉的手,心疼得不行。 在外面的王大郎听到母亲的哭泣声,心中发紧,也顾不得那些,抬步就进了内室。 他几乎难以克制的将目光投向床上的虞昭。 往日巧言笑兮的小娘子,此刻就沉睡在那,也不会在看到他时喊他兄长。 王大郎的手遏制不住的抖了抖,下意识关切地往她那边靠近。 就在这时,萧承安回来,目光扫视裴氏和王大郎。 “裴夫人。” 萧承安的声音惊动二人,王大郎往床榻边走的脚步一停,转身向萧承安行礼,“王爷。” 裴氏还在低声痛哭,她是真心心疼闺中好友这唯一女儿,往日活蹦乱跳的小姑娘骤然躺在那不省人事,这让裴氏怎能接受! 握着虞昭的手,裴氏强忍住泪水,声音哽咽,“王爷可知是谁这般对付我家昭姐儿?” 萧承安说,“马车上那二人已经送往京兆府,王府尹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