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大朝会。 待重要的国事都过了一遍,王诃立刻站出来,抢在其他人说话前说,“陛下,昨夜万年县县尉擅闯民宅一事,臣已查明真相。” “万年县陈县令于十四那日见了虞崇虞侯爷,二人密谈一个时辰。” “虞侯爷说虞昭在十三日离开虞侯府时,命自己的那些下属们拿走了虞侯府的银钱,虞侯爷给了陈县令一千两银子,请他于中秋那日晚上命衙役搜查永兴坊虞宅,臣在陈县令家中已经搜到了虞侯爷贿赂陈县令的那一千两银子。” “陈县令交代,说虞侯爷还说,此事是家丑,为了虞昭的名声,切不可往上禀报,一切私下解决!” 王诃越说声音越冷,仿佛怒到了极点,振声道,“陛下,臣斗胆猜测,虞侯爷担心虞昭抢夺他手中本属于虞氏嫡支的那些财产!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戏! 陛下,虞侯爷贿赂官员,视纪法于于无物,以权力打压同族晚辈,那晚辈还是一介女流!此等心胸狭隘,毫无礼义廉耻之人,绝不能姑息!还请陛下圣裁!” 龙椅之上的皇帝脸色阴沉,龙威震震,满朝与虞崇交好的同僚皆不敢开口求情,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汉白玉砖石。 “既然虞崇礼法不通,也不必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上坐着了,让他滚到弘文馆去抄典籍,让他重新学学什么才是修身正心,治家明德!” 这意思就是……让他去弘文馆当校书郎? 吏部尚书看了一眼下属。 吏部侍郎:…… 这等惹皇帝烦的事儿长官全都推给他! 吏部侍郎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道,“臣下朝后就去拟旨,谪虞崇为校书郎。” 皇帝怒道,“他连大学都不曾读懂,如何做得校书郎?” 在场众人不由得暗想。虞怀玉在皇帝心中还是有几分重量的,为了他女儿,竟然直接夺了虞崇的官儿。 吏部侍郎立刻改口,“臣领旨。” 大朝会上的热闹虞昭瞧不见,却在鲁府看了一场好戏。 昨夜鲁老太君和苏夫人没去中秋夜宴,却从其他途径听到了虞昭被鲁国公欺负的消息。 在听说鲁国公竟然拿勾栏里的妓子与虞昭相提并论时,鲁老太君勃然大怒。 坊门一开,就让人去鲁国公府传信,说自己病了,需要鲁国公夫人来侍疾,还想见曾孙,要鲁国公夫人带着鲁致远的儿子过来陪她。 鲁国公夫人就算再不情愿伺候继母,鲁老太君那也占了长辈的优势。 她若是不去侍疾,改明儿鲁老太君就能进皇宫向太后皇后上眼药。 于是乎,虞昭一踏入鲁府,就看到花园里,鲁国公夫人正在亲自为鲁老太君修剪花草树木,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都磨得通红,被太阳晒得两眼发昏。 而鲁致远的小儿子,更是被鲁老太君压着坐在桌案前,一边抹眼泪一边抄《孝经》。 他若是敢抄错一个字,一旁的夫子就会毫不犹豫拿戒尺抽他的手掌心,小公子被折磨得不行。 见虞昭过来,欣赏鲁国公夫人和她孙子被罚惨状的鲁老太君向虞昭招手。 打量半晌,发现她神色如常,并不像受了委屈,便拍了拍她的手,“你受的委屈老身都给你记着,鲁大那啖狗屎,老身必让他自作自受!” 虞昭岂是会因为鲁国公辱骂自己而动怒的人? 她无奈地笑道,“老太君莫恼,我并不在意他的话,您年纪大了,为了这点琐事气坏身体可就不值当了。” 她扶着鲁老太君进了屋,又帮她瞧了瞧身子,开了一张安神静气的方子。 虞昭对鲁老太君说,“老太君身子骨硬朗,无事可打打八段锦,亦或者五禽戏,不仅强身健体,还能延年益寿,日后鲁小郎君成婚生子,您还能瞧着小曾孙长大。” 鲁老太君听到这话,立刻喜笑颜开,“有你这句话,比我喝多少燕窝补品都管用!” “是不是该去瞧景哥儿了?他今儿醒得早,一直等着你呢!” 鲁老太君越看越喜欢虞昭,恨不能立刻把她给订下来。 但又觉得自己应当先让两个小年轻处处,日久生情,到情浓意切时,她再请自己的老姐姐亲自去说亲,佳偶天成,岂不美哉? 鲁老太君心头火热,催着虞昭去看鲁景衡的伤势,还备了上好的茶水点心,全都送到鲁景衡的院子里。 “昭姐儿若觉得无趣,就让景哥儿给你吹笛,不是老身夸大其词,景哥儿的笛在京城可是一绝。” 鲁景衡:“……” 祖母要不您先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再做决定? 鲁景衡哀怨说,“祖母,孙儿现下还在床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