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你小心些。” 鲁景衡明白虞昭是什么意思,他不怕鲁国公,苏中书,赵国公都是他的帮手,自然不担心鲁国公再次使坏。 “我和鲁国公之间,已经结下死仇,他不放过我,我也必定不会放过鲁国公和鲁致远!” 从鲁景衡的房间出来,鲁老太君和苏夫人便将她拉到了正堂里说话。 鲁老太君轻轻拍了拍虞昭的手,笑着说,“多谢昭姐儿昨日的帮忙,那跑走的下人已经被证实去了鲁国公府。” 虞昭点了点头,“鲁小郎君已经将此事告知我了,老太君准备如何?” 鲁老太君,“我自不能对我那大儿做什么,可万事孝为先,鲁致远那小子为人不孝,老身便不能放过他。” “昭姐儿,你别嫌老身狠毒,景哥儿是我唯一的孙子,我儿走得早,他就留下这一滴血脉,我断不能让景哥儿出任何意外。” 鲁老太君温和地看着虞昭,当作亲生孙女般教导,“昭姐儿,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今虞家嫡系只有你自己,你阿耶阿娘若在,你自然可以无忧无虑,但现在,你要想担起虞家门楣,就不得不心狠。” “他既不义,我便休。” 虞昭如醍醐灌顶,“多谢老太君教导。” 见她并不排斥,鲁老太君对虞昭的喜欢就又多了两分。 这世道,女子若不多些无情,是要被人生生活吃了的。 苏夫人让人端了月团过来,笑着对虞昭说,“昭姐儿尝尝我亲手做的月团,今儿中秋,我们本想带你去宫里参宴,可景哥儿身体还不好,只能等下次了。” 虞昭捏了月团,咬了一口。 和安王府里做的酥油月团不同,苏夫人做的月团里面放了自己做的桂花蜜,带着江南特有的清香,让人忍不住还想再吃一个。 虞昭从心的又拿了一枚月团,点着头说,“苏夫人的手艺真好,月团很好吃。” 苏夫人眼睛发亮,“景哥儿不爱吃甜的,婆母也觉得这月团太甜,还是昭姐儿懂我心思,一会儿我让人给你装两盒回去。” 虞昭莞尔一笑,“谢谢夫人。” 鲁老太君看着虞昭和苏夫人之间的交流,又往鲁景衡住的院子瞥了一眼。 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思量。 昭姐儿着实惹人疼,景哥儿也对虞昭很是得体有礼。 倒不如…… 鲁老太君想了想那画面,不由得乐了,看向虞昭的目光里,更是笑眯眯的,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似的。 …… 安王府。 去过皇宫给太后,皇帝献礼的萧承安坐在内室靠窗的榻上,面前摆着一堆东西。 太子坐在他对面,再三确认,“你今晚真不去参加夜宴?” “你莫不是嫌我活得太长?” 萧承安从眼前那价值连城的物件中,挑了个紫玉做的玉如意,认真照着光打量里面的成色。 这紫玉品相极好,触手温凉,宛如凝脂。 “你这是什么话。”太子无语,“我若是嫌你活得太长,第一声钟响,就从宫中出来瞧你?今儿父皇去祭祖我都未跟着,直接到你这儿来。” 太子从他手中夺过玉如意,没好气道,“你老实告诉我,昨儿到底怎么回事?毒不是已经被那虞小娘子压下去了吗?怎会又发?” 太子眼底闪过忧虑,还有对萧承安的浓烈歉意。 萧承安,“昨日早上我追到渡口崖,那前朝余孽什么都不肯说,直接撞在我枪口上,没了。” 把玉如意抢回来,仔细擦干净,放进一旁的雕工精美的漆盒中,萧承安飞快转移话题,“倒是留了几个活口,你去审问过没?” 太子无言看了他半晌,“还没有,你们回来时皇宫已经落了锁,我出不来。” 说起正事,太子换了口吻,“那前朝余孽没说自己和齐王有关?” 萧承安摇头,凤眸瞥向窗外,说道,“齐王与他没有直接联系,粮草都是通过他人之手送去岭南,虽说有口供,可最直接的证据还未拿到手。” 太子敲了敲桌子,沉吟片刻,“我再放出一些人去找,那人只要在大晋境内,是跑不了的,这事你莫管了。” 萧承安:虞昭还和我合作呢,她堂伯勾结齐王,给前朝余孽运送粮草,我怎么可能不管? 勾结前朝余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虞崇一旦落马,株连三族是必然的。 虞昭是虞崇的堂侄女,若是连累到她…… 萧承安不可能看虞昭无辜被牵连进去。 太子站起来要走,萧承安想起中午要用的午食,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