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知道啊,因为我长得像你的夫人,你对着我下半身支棱起来的时候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腿儿都动弹不得了,臭的跟屎一样,竟然还不老实,还觊觎我的美色,你恶心不恶心啊,老登。”小软狠狠的骂了李时渊一顿。 说的李时渊又羞又恼,却无能为力。 小软给李时渊洗完了,倒水回来,角门哪里有动静。 一个胭粉气很重的男人走了进来。 小软看看四周,有些惊惶道:“天呐,高大爷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说着他勾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道:“太想你了,从厨房的门进来的,你们这里管的还真严啊。” “我们家郡主是女子嘛,她从来不会笑的,还虐待她爹,很厉害的。” “是吗?那你不害怕,还敢留我?” 这点小软倒是不怕:“她一般没事从来不来这里,来了也是为了气她爹,刚才来过走了,几个月都不会再来了。” 男人要进李时渊那个屋,小软道:“丑死了,这个老不死的好恶心啊,他还觊觎我呢。” 小软把男人拉到自己房间,然后两个人脱了衣服,大白天就哼哼唧唧起来。 屋子并不隔音。 他们做什么,说什么,李时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最关键的,李时渊衣服都没穿,还躺在地上呢。 他看不见,不能动,耳朵就格外的灵敏。 他听小软说:“不怕,老东西护着我,因为我长得像他前妻,大爷,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他的前妻在偷人?” “你个小蹄子,真是会玩……” 不一会男人又要小软叫达达。 小软声音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一声一声的喊着达达。 “贱,贱人!”李时渊目眦欲裂,下一刻,他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小软送走了男人后发现李时渊中风并且高热起来。 她也害怕,这算是照顾不周了,万一李熏染计较起来,她怕是要吃瓜落。 她赶紧去通知李熏染,却不想,李熏染那边人说中风请大夫也看不好,反正都不能动了,就那样吧。 发热了让小软找大夫买两副汤药就行了。 小软一看,郡主根本不在乎李时渊的死活,更加变本加厉和男人约会,根本不管李时渊。 李时渊虽然退了烧,但是身体不舒服,还要每天听一些淫词荡语,气的骂小软。 他含糊不清的骂,小软还是能听清楚。 小软懒得理他:“你女儿都不管你,你喊破了喉咙都没用。” 她越发的喜欢领男人回来,最后一次,真的就把李时渊气死了。 说来也巧,还偏赶上李星璇回来探病的那天。 小软和男人打的正火热,李星璇到屋子里一看,自己的爹已经硬了,一点气都没有。 她让人绑了小软和男人,然后去找李熏染算账。 李熏染道:“那就是婢女的疏忽啊,拖下去卖了吧。” 那个男的也顺便打一段扔出去。 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让她置于危险中的人,都要被收拾。 人卖了,也都处理了,李星璇还想不依不饶,李熏染道:“这不是下人的错吗?那你去找她算账啊,我现在死了爹,我很难过,没有时间跟你掰扯。” “你这么孝顺,怎么不把爹接你们家去养啊,是因为你没有家了吗?” “你……”李星璇又是一阵跳脚。 可是她能怎么样,她早都没有娘,掉了孩子,婆子拿她当出气筒,现在又死了爹,她什么都没有了。 李时渊死了,他们作为儿女的,得守灵。 孙仲举作为姑爷,也应该来磕个头,可是孙仲举都不肯来。 因为李星璇过来,孙仲举还把李星璇给打了一顿,说李星璇不着家,是个败家娘们。 这次又打的很狠毒,李星璇是一瘸一拐,让一个赶牛车的人把她送来的,送来的时候她没付钱,还是李熏染给的车钱。 这时候她又牵着李熏染的手哭诉,说孙仲举怎么怎么不是人。 怎么怎么不是东西。 她竟然说她想和离了。 让李熏染给她想想办法。 李熏染很震惊的样子,道:“怎么能和离啊?二姐姐你忘了我娘和离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了啊?” “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