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病?小五,家里一有事你就病了,你不觉得这很巧合吗?”乔氏有些气愤。 她都给李熏染跪下了,这个小贱人还想怎么样呢? 李熏染道:“哦,是这样的,济世堂有两个孩子出疹子了,我接触过。” “虽然不确定一定会生病,可也不敢保证,不然大伯母您让我抱一抱?若是您敢让我抱抱,我现在就敢出门。” 她说着,要摘 乔氏大惊失色:“你别……你说的是真的?” 李熏染道:“这种事,您可以随便打听打听嘛,也瞒不了人的。” 她不算撒谎,他们济世堂的孩子没有出疹子,但是出痘。 疹子会死人,痘,死人的可能性小一些。 但是起初,大家也不知道到底是疹子还是痘是不是? 李熏染小时候出过痘了,所以才会分辨。 乔氏若是真的去打听,她也会得到出疹子的答案。 “那,那……” 乔氏慌了,急忙让下人扶她起来,然后坐上椅子,安慰的话都没有一句就跑了。 就这种货色,竟然还想着她为他们出生入死。 当她真的不知道,李嗣录在等着咬死她,这些人,只是希望她‘物尽其用’,就算死,也要为他们发挥最后一点作用。 想得实在太美了。 乔氏刚走了不久,闵氏就焦头烂额地过来。 “小五啊,小五,你可一定要救救二伯母啊。”闵氏带人拿着一堆账本,坐下来喝口茶后道:“我从来没管过家,现在你大伯母和祖母都病了,二姐姐也出嫁了,家里没有可以用的人了,我连账本都不会看,怎么办?你帮我吧,我把管家权交给你。” 她自认为跟她没有过节,言语上比乔氏硬气多了。 李熏染翻看了下账本,并不全,只有侯府每个月月例银子的支出。 与其说是账本,不如说是支出的账本。 又到了要发月钱的时候,侯府主人争相敛财,谁都不愿意拿钱出来分给别人。 闵氏确实没有管过家,但是这种事她还是清楚的。 谁发钱,谁得罪人。 因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钱出来补贴大家。 闵氏这是想坑她呢。 李熏染笑了,坐在闵氏旁边的太师椅上,突然问道:“二伯母,我对你还不错吧?” 闵氏有些心虚:“小五,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我可没有害过你啊。” “真的没有吗?在大长公主府,二夫人不是想过把小姐送给景王吗?”夏禾不满的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闵氏恼羞成怒,抬起手来,对上李熏染冷静的双眼,她气势降下来。 抖着帕子做哭状:“小五啊,我也是被逼的啊,你也知道,我在这个家没有儿子,我说了不算。” “呜呜呜,小五,你还没成亲,可不能没有娘家人啊,你不会希望侯府倒了吧?” 李熏染看她的样子,就没真心悔过。 她道:“好,既然二伯母已经这么说了,我若是还不答应,倒有些不近人情。” “你真的答应了?那东西我放在这里了。” 闵氏深怕李熏染后悔,几乎是拎着裙子跑出去的。 这个烫手山芋终于是抛出去了。 她当然有私房钱,她敢说,现在全家的私房钱都没有她一个人的多,但是她为什么要拿出来啊? 反正李熏染早晚要嫁人的,不拿出来也是便宜了外人,还不如就便宜她了。 她一走,李熏染就让春芽和夏去把拿对牌。 春芽他们不服气:“小姐,四小姐总不比你大吧?二姑奶奶是嫁人了,四小姐没有嫁人吗?” “她就是想占你便宜,不然她是死的?她女儿也在呢。” 李熏染笑道:“无妨,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他们叫两个老太太那边的人去账房支取银子。 最后把家里的下人全都都叫到二院门口的空地上说话。 外面秋风萧瑟,树上落叶不断的飘落,在空地上打着旋。 李熏染穿着滚边的葱心绿孔雀绒披风,带着帽子坐在太师椅上,浑圆的小脸像个年画娃娃。 可是没人敢觉得她年纪小就好欺负。 其他人都站着,空气中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李熏染把支钱的下人叫过来,道:“你们是老夫人的人,说句公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