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努力了,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在办了。这些话我已经听出茧子了。” 乔氏抱着李嗣仁的牌位开始哭起来:“天天早出晚归,装模作样的去给我们报仇,可是仇人现在活蹦乱跳的,还当上了女官,过的好不惬意,这叫什么报仇?是给我们添有仇。” “娘,你也知道我早出晚归,可你问过我累不累?饿不饿?你就只知道责怪我?”李嗣录压抑在心底的愤怒突然间想爆发,他道:“我们自小您就偏着他,现在他没了,您还偏着他,可活着的是我啊,如今只有我一个跟您亲近。”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诛心的话?他人都没了,你还要跟他争?”乔氏看着李嗣录,眼神难以置信。 李嗣勋道:“我这不是争……” “那你是什么?就是刻薄,自私,你说我为什么偏心仁哥?还不是因为仁哥热情,对父母和善,不像你,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你应该替我仁哥去死。” 乔氏疯了一样,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的仁哥,我可怜的孩子……” 下人吓坏了,赶紧来劝她。 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景,李嗣录眼睛暗了暗。 忽然他道:“我已经找到了搬到李熏染的方法,已经把证据交到景王手里,不出意外,景王说他再找一些人证,不出五天,太子就倒了。” “等太子一到,李熏染作为太子的同伙,会被看头。” “你……真的?”乔氏停止哭泣,语气怀疑。 李嗣录脸色沉下来道:“孩儿没有必要欺骗您。” “好好,算仁儿没有白做你的兄弟一回。”乔氏这下子开心了,李熏染那个小贱人,终于要去死了。 “那会不会连累我们?”乔氏疑惑,又道:“而且李熏染都要死了,在此之前,应该把她的作用发挥到更大,让她就算死,也要为我们侯府发光发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