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没有赚到油水,好可惜。 乔氏和闵氏都走了,李星璇的脸还肿着呢,委屈的问李老夫人:“钱大伯母出了,就这么便宜了小五?” 怎么会? 不是还有人能对付李熏染吗? 钱,李熏染必须吐出来。 李老夫人给李星璇使个眼色,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下:“一会看我颜色行事。” 李星璇点头。 李嗣勋找过来了,李嗣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李老夫人:“祖母,二哥怎么又被抓了,您不是已经跟那边说好了吗?” 看见李嗣勋,李老夫人就会想起李熏染说的那句话‘怎么就确定是我干的,就不能是四哥自己招供的?’ 李老太太神色肃然,冷声道:“大理寺的酷刑很难熬吧?” 李嗣勋提起这个,身子抖了抖道:“祖母,真的很难熬啊,我在水牢中还没有受刑,可已经难熬得要死,所以孙子十分感谢您把孙子救出来。” 看看,他承认了。 李嗣勋虽然在李老夫人面前长大,可是他们到底没有血缘关系,跟李嗣仁一比,李嗣勋不过是李老太太养的狗。 可李老太太发现,这个狗看上去不听话了,开始咬主人了。 李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胳膊狠狠打在李嗣勋的脸上:“你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出卖你二哥,人家怎么会把你放了来抓人?” “你从小我就教你要兄友弟恭,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祖母,孙子没有啊!”李嗣勋觉得很冤枉,捂着脸委屈又有点愤怒地看着李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