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这个儿子还挺招男人喜欢。”
王叔应了一声,“先生放心,我会办妥的。”
谢祈回到家才想起来还有十万块没还,但被王叔这么一说,他心里不太乐意还了。
抚养费按最低每个月2000,这七年谢戴至少
得拿16w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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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谢戴耍赖把他给告了,呃,他是不是也可以告他不给抚养费?
谢祈对这方面不太懂,但估计也要姜思宁出面……姜思宁那性子,算了,不勉强她了。
谢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还了好,不留把柄,便给王叔发了个信息让他给个卡号,自己把钱还给谢家。
王叔没回复,谢祈等了等,懒得等了,爱给不给,他还不想还呢==
谢祈写完卷子习题,也已经七八点了,他太累了,高二其实很消耗脑细胞,他眼睛长时间使用,叠加的疲惫感也要比别人更深许多。
他洗漱完,给自己煮了个面,吃完后洗完碗筷放好,别擦干净手要去洗澡。
但是看见家里又开始蒙灰了,心里又不大舒服。
谢祈爱干净,没法忍受,只能拖着疲累的身体草草拖了两遍地板,才洗完澡扑床上睡了。
睡前他迷迷糊糊的想,那20万要怎么还呢?
姚文珠看着跳脱,但她说话又有一种软绵绵的力量,像一道水墙,不怎么给人反抗和拒绝的机会,而且……她对他说出担心的话语又如此真诚。
仿佛一位无可挑剔的母亲,而他还是她的儿子,只能欣然地接受她的好。
谢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沉进了黑甜的梦乡。
又过了几天,侯老师醒了,但是他还不能说话,只能睁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全身都不能动。
谢祈去看他的时候,他喉咙里嗬嗬的,说不出话,谢祈安抚他道:“没事,你伤到声带了,不过不严重,会恢复的。”
姜思宁也跟着在旁边说:“侯老师,你快点好起来,我们俩要开始还债了,我们欠了很多钱。”
“不是,”谢祈不高兴的跟她说:“你跟他说这个干嘛?存心让他心里不舒服吗?”
姜思宁:“……我没有啊,我就是,他知道了潜意识也会让自己伤口快快好啊,这是意识的力量,我看书看到的。”
谢祈:“……别看这些杂书,潜意识要有用,我们怎么没暴富?人怎么还会死?人不能永生,是因为他们不想吗?”
姜思宁:“好吧,那我错了。”
谢祈严肃地警告她:“你可别跟他说这些了,让他安心养病,身体好起来?那些都是次要的。”
姜思宁:“…好好好,我听你的。”
谢祈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这样起码得躺一两个月,但是你的伤要轻太多了,再住一个月你就出院吧。”
姜思宁故作轻松的说:“其实仔细想想我再去搞个同类型的兼职,一个月能有个两万,一年多就能还清了,也不是很多嘛。”
谢祈:“那还是算了,你这腿也不能劳累。”
他说着说着,就不想吭声了。
伤到骨头是最麻烦的,起码得花二个月才能把骨头养好不留后遗症,姜思宁出院了还得在家里养两个月。
现在两个
人一起住院每天都开销在2000左右,大头都在侯老师身上,他情况再好点,后续费用就不会很多了,但要彻底养好,没个半年真说不准。
好吧,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算……就算被套牢了他也认了。
谢祈这么一想,心也就安了。
觉得姜思宁知道也无所谓了。
不过他理智上还是打算再拖延一段时间。
谢祈又给侯老师请了个男护工,方便帮他排泄什么的,但因为侯老师现在全身都不大能动,愿意接活的护工少,最后谢祈忍痛咬牙把薪资提高到了7千才有人接。
这么大的开销,家里没矿真坚持不下去,光是护工的支出就是一大笔。
好吧谢祈想,他干嘛想着跑路呢,秦易之就算醒了,想给他开刀,他也有法子,毕竟他的老板是姚文珠,姚文珠又是秦易之亲妈,天然压他一头,四舍五入就是他也压秦易之一头,根本不用怕他。
咬咬牙嫁了得了,赶紧去别的国家结个婚,植物人都没关系,可以找人代替,名字签的是秦易之,婚姻照样有效。
谢祈给自己一通心里建设,心里那叫一个豁然开朗。
不过这几天姚文珠似乎很忙,没过来,谢祈也没机会找她说去。
到了秦易之病房,谢祈坐了一会儿发呆,还是给自己打气打半天振作了,低头下去要亲秦易之,嘴唇快碰到秦易之脸颊的时候,余光里瞥见秦易之又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黑漆漆,直勾勾,让人害怕。
但谢祈已经习惯了,他眼睛都没眨,伸手给秦易之眼睛给强行关机了。
随后一个吻就落到了秦易之脸颊上,一个还不够,要一百个,大工程,他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连啄了十几下,一边啄,一边念咒似的说:“老公快醒吧,老公快点醒过来。”
亲了二二十下,谢祈累了,主要腰还隐隐作痛,没法好好俯身,便坐回椅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