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时瞧见起了丝、叫树枝勾出毛团子的地方被绣了一朵小花,很小,只恰到好处将痕迹盖上了而已。
南枝拉过衣摆细看了看,颜色几乎和大衣融为一体,不仔细观压根瞧不见,认真盯着,又会发现手艺还挺好,绣的好看又别致。
这个花自不必说,肯定是宋青绣的,洗,挂的那个人百分百也是他。
什么时候动的手,她还真不知道。
南枝去看她的帆布包,记得有一个里面破了洞,因为背超重的盒饭背的,一开始没发现,车钥匙掉到夹层找不到才留意到的。
本来不想要的,只是没找到时机丢,她承认,她这个人是有些懒的,现在从几个包的里翻出那个,特意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完好的。
或者说,被宋青补好的。
南枝从底部将之前破了口的地方顶上来瞧,针线活很好,真的看不出来缝补过,明明之前那么大的洞。
门外宋青等了许久不见她,催促问,“好了吗?”
南枝将那个破包背着,穿着缝了花的大衣,关了门出来,脚踩上宋青的轮椅后踏脚,被他载着往超市捡漏,心情很好。
现在出门越来越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