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的时间,找自家老板解答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干嘛?”盛宝睨了一眼鬼鬼祟祟凑过来的秘书小姐,挑挑眉。
“盛董,为什么您叫任大师老师啊?”洛清溪有着前世的心结,因此心态上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
盛宝越是跟林芯拉开天大的差距,她越有一种追爽文的快感,简直就是欲罢不能。
“因为他是我的美术老师啊。”盛宝把碗放到洗碗机里,头也不抬地说道:“那会儿你口里的任老师是一个才考上美术学院的新生,为了赚点零花钱来给我当家教老师。”
“家教老师?”洛清溪寻思着盛宝要想学画画,按理来说不该找个初出茅庐的准大学生啊?
“我从路边把他捡回家的。”盛宝继续说道:“他那会儿在路边放了几副自己的作品,又摆了张家教的纸,自顾自的在那里画画,后来下雨了,还贼狼狈,我瞅他怪可怜的,正好我那段时间对画画也挺感兴趣,就顺手把他捡回来了。”
“什么捡回来,明明是你三顾茅庐!”任敏行突然出现在厨房,义正言辞地指责盛宝在那里颠倒是非。
盛宝哼哼两声,懒得和幼稚鬼争辩,启动洗碗机,拍拍手,利落地起身,“行了,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也不留下睡午觉了,你抓紧回去休息吧。”
任敏行一听不乐意了,眼一瞪,“我们家这么大,还没有地儿让你俩睡个好觉?”
“不是你能不能,而是我还有事,下午约了人,现在差不多得去赴约了。”盛宝抬手看看表,时间的确快到了。
“那行,不留你了。”任敏行恹恹地道。
盛宝对他这副样子早已见怪不怪,走过任敏行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凑近道:“我还给你留了一颗红宝石,和今天那个蓝的放在一起,很好看。”
任敏行一扫刚才的不爽,眼睛一亮,反过来推着盛宝往门外走,“那你快走,记得把东西抓紧给我送过来。”
前世有幸见过任大师真人,如今高人滤镜早已碎了一地的洛清溪:“……”卧槽,不愧是她追的爽文女主!
洛清溪几乎是迷迷糊糊地从任家出来的,又恍惚着跟着自家boss上了车,等她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包间里。
“盛董,咱们这是?”
盛宝轻抿一口咖啡,扑鼻的香气舒展开眉眼,深吸一口气,看向洛清溪:“老三一会儿过来,我就把黄悦琪一起约出来,看看那个剧本。”
“您打算让盛神接黄悦琪的剧本!”在洛清溪的记忆里,至少前世那些大爆的电影里绝对没有这一部,不然按照林芯的性格早就已经据为己有了。
盛宝正要点头,这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是黄悦琪,许是这两天沸沸扬扬的新闻和那天盛宝忽然沉默的表现让她心绪难安,这次一见,整个人都明显颓靡了一些,头发看出来是精心打理过,但脸上的憔悴确是妆容都盖不住的。
“盛董,您找我?”
看得出来黄悦琪的忐忑,盛宝微微一笑,“不要拘谨,今天喊你来可都是好消息。对了,上次见面还没问你,沐沐如何?。”
沐沐就是黄悦琪几年前生下的孩子,是个很俊俏的男孩子,盛宝只在他满月时见过一次,后面黄悦琪去另外一个城市读书,慢慢也就断了联系。
果然,一提孩子,黄悦琪明显到了舒适区,和盛宝又谈起了盛之,你来我往很快熟络了起来。
等到盛铭迩捂的严严实实进来时,黄悦琪两颊上还有明显的红晕,房间里忽然多了一个人,还吓了她一跳。
“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黄悦琪心底的疑问还没问出口,来人扯下了帽子和口罩,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盛宝旁边。
“外面一堆狗仔躲我,不敢进盛郡山庄,就在小区大门口,搞得我费了好大劲才全须全尾的出来。”盛铭迩眼露委屈地看着盛宝,像极了要糖吃的小孩,就差掉下来几粒珍珠了。
当然这对盛铭迩而言一点不是难事,但他不敢,怕他姐急眼了呼他。
“知道你受委屈了。”盛宝已经查到了爆料的人是谁,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幕后的主使。
那人早晚她得收拾,现在更重要的是盛铭迩的危机公关如何度过。
“你看看这个剧本。”盛宝昨天已经把黄悦琪递过来的剧本全部看完了,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要说写出这个剧本的人和盛铭迩有着十分相似的过去,同样打小在街头混着长大,气质痞气,但实则内心却比谁都正义。不同的是,剧本里的主人公最后也没能证明自己,而盛铭迩早已从浑水中挣脱出来,走出了一条自己的康庄大道。
盛铭迩接过剧本,只是看了前头的梗概部分,就很感兴趣了。坦白讲,他从来不为自己的过去感到羞耻。摊上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他走丢了亲爹都不费心找,盛铭迩在街头几乎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也让他后来即使背负骂名,也依旧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