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雨天,睡得就是沉,哪怕保持了警惕性,也来不及反抗,二楼就被顺利的拿下,将人控制好,便分出人手来帮一楼。 一楼既有单间,也有大通铺,一开始还挺顺利的,一连成功拿下了将近半数房间。 “呯……”楼上突然响起一声撞门声,只见一个被绑住手脚的人,挣脱了队员控制,用身体使劲撞击着木板。 顿时其他人也蠢蠢欲动,但只有另一人挣脱,只是有些奇怪,这人居然压在最先挣脱这人身上。 楼下的林默,顾不上查看,因为他负责的房内,有了响动,应该是有人被惊醒了。 “呯……”林默狠狠一脚将门给踹开,冲了进去,这是间大通房,住了有五人。 看到有身影起来,林默二话不说,果断就是一梭子过去,待后进门的队员开了灯,只见铺后的墙上一排弹孔,已经有俩人被打成了筛子,剩下三人抱头在铺上。 林默没有放下枪,继续指着几人,以防差池,直到其余队员,进来控制住人,才快速出门查看外面情况。 一楼房内,住着大通铺的,都没配备武器,反抗心思也不算强,剩下的单间,倒是有武器,但只有一人,还来不及反抗,要么被就地控制,要么当场射杀。 尽管有波澜,最终还是成功将煤站全员拿下,收拢了尸体,便开始了审讯工作。 “官爷官爷……我是中国人,我都交代,您别打我啊!” 林默准备拉个人审讯,结果听到一间屋内传来求饶声,就走了进去,结果看到郑君山正带人狠狠收拾一个家伙,见林默进来才停手。 “老郑,怎么回事?” “嘿嘿……”郑君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这家伙是煤站的管事,而且干了十来年。 你不是说这类人,多半是汉奸嘛!还容易撬开嘴,我就盯上了,今晚亲自带人拿了他。 嘿!这家伙警觉挺高,我带人冲进去居然翻身起来了,制住了带出来,又挣脱了控制,只可惜傻傻压在了自己人身上。 说来也怪哈!我抓他时,给他来了个撩阴腿,现在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该不会没卵子吧!” “有有有……”地下躺着的,听到这话立马起身反驳道:“是我用手挡了下,没有踢…中…” 看到郑君山恶狠狠的眼神,这人委屈的像个小媳妇,抱头老实蹲了下去。 “行了老郑……” 林默劝住了郑君山,郑君山回头一看,就见林默古怪,赶忙摸摸这,看看那,最终啥也没看到。 “老林,怎么了,我沾到什么脏东西了?” “呵呵……没有没有……”林默赶忙摆了摆手,笑道:“我只是觉得,你是不是惹上衰神了,怎么感觉你最近诸事不顺啊!” “嘿!你不说我还真没感觉到,这最近,不仅干啥事都是一波三折的,还老是时不时让你们嘲笑,这不正常啊! 对了,今年本命年,回去得找条红裤衩子穿上避避邪,再这么倒霉下去可不行。” 自言自语着,郑君山就往外走去,又突然回身,对林默道:“老林啊,这人就交你来吧!我出去怯怯晦气。” 说着,也不等林默点头,直接挎出了门。 林默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管事道:“起来吧!刚刚不还说要开口的吗?知道什么就说吧!” “是是是……”管事一脸惶恐的起身,点头哈腰道:“在下孙勤,原名杜兆学,山东威海羊亭人。 家中曾是羊亭富户,年十二父因故去世,家产遭人霸占,我是家中长子, 年十二辍学养家,后遭人蒙骗被卖往日本做劳工,在日本四处流落五载,被日本情报机关招募。 经历了四年的培训,但因成绩太差,只勉强及格,只能干些端茶倒水的活,最后被打发来这里。 我已经在这干了十多年,熟悉煤站的一切,有任何问题,我都能为长官解答。” 一边的队员忍不住了,推了孙勤,或者说杜兆学一把,开口训斥道:“老实点,半天没崩了出个有用的屁……” 林默拦住了队员,玩味的看了杜兆学一眼,道:“说详细点,把你家里人的姓名这些说清楚,还有家庭住址亲戚等等。 别以为说是中国人你就是,我们会查验的,最好给我说个清清楚楚的,要是骗我,哼哼……” “是是是……”杜兆学连连应下来,道:“我知道的,都是离开时的事,可能有些出入,我老家在青岛那边,是父辈才迁去……” 杜兆学事无巨细的说着其家庭情况,林默取出本子,记下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