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衍上场了。
萧衍身穿长袍马褂,腰带上挂了一十三件零碎:挖耳勺子、烟荷包、鼻烟壶、玉佩、丝穗……
翘着兰花指,手提鸟笼,鸟笼被擦得锃光瓦亮,一双黄鸟叽叽喳喳,蹦跳其中。
那一举一动,一招一式,一个眼神、一张嘴,活脱脱的满族遗老。
萧衍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台词,一瞬间,就把这个没落的满清人士刻画出来。
“怎么样,我想大哭一场!看见我这身衣裳没有,我还像个人吗?”
“我饿着,也不能叫鸟儿饿着!”
“我看见您二位的灰大褂呀,就想起前清的事儿!不能不请安!”
坐在台下的王柳相副院长,连连忍不住拍手,“好,好,好啊,这个台词功底深厚啊,老张,张教授,说实话,虽然我也看好萧衍这孩子,可我还是捏着一把汗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上台,第一次演话剧,会不会出状况,会不会紧张忘词,我都不知道啊。”
张铭德张教授眼睛一直注视着萧衍,“他这松二爷演的可以以假乱真了。”
“这个孩子是个人才,顶级人才,老张,这次多亏了你救场。”
张教授拍了拍王柳相副院长的手,“大家共事这么多年,帮忙是应该的,可你要感谢的是台上这位,钱他没问你要,我听说,他连续排练也没有半点懈怠。”
“说道这儿啊,这孩子,昨天凌晨3点还自己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