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得体,但多了点委屈。
一旁观看的的宇文时中一肚子的经纶翻来翻去,硬翻不出个恰当的形容词。
厅里现在只剩下她带来的内侍和宫女,以及宇文时中了。
气氛仍然很好,导致宇文先生真产生了错觉,以为帝姬真的就是在灵应宫待烦了,跑来皮一下。
以帝姬今日的举动传出去,大家肯定也只有这一种解读:这不就是小女孩儿淘气的标准路数吗?
“天腊将至,未知帝姬百忙之中,屈尊亲临,有何……”
“张觉的事,”她说,“宇文先生知道了吗?”
宇文时中忽然愣住了。
“我知,”他说,“王安中误国。”
“相公们怎么罚他,张觉都不能死而复生,金人既索张觉,狼子野心昭然天下,”她说,“我今日来,非为张觉,而是想求先生一件事。”
宇文时中的语气变得慎重而严肃:“帝姬请讲。”
她的语气很静,可说出的话却像有千钧之重。
“我太祖皇帝有言,‘可以利百代者,惟养兵也’,”她说,“请先生上奏表,扩军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