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兄妹二人来到假山前阵眼的位置。 玄宝伸手摸了摸阵眼那块石头:“果然回到原位了。” “那个人又来了。” “嗯。”玄宝点点头冷笑道,“还想试探一番,现在看来不用了,是个外行人,连阵都看不明白。” 萧恪孝想想说:“不可能是外行人,阵都看不明白哪能启动阵法啊?也许这次和上次不是同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进出琴瑟院的时候,玄宝总会瞄瞄假山阵眼的位置,刚才进来时一切都很正常。 不过是这会儿功夫,玄宝就发现阵眼又被启动了,从刚才萧恪忠兄弟几个的表现看,他们对自己没有兄妹之情,不过对娘亲倒还有点孝心。 思来想去玄宝确定连续两次启动阵法的是萧明珠。她心里暗暗窃笑,嘲笑某人压根就不懂阵法。 咦,不对啊,二哥无意中有句话倒是说对了,玄宝也觉得委实不合理。萧明珠若真的不懂阵法,那她又怎么知道阵眼在哪里?怎么会启动阵法的呢?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玄宝摇晃下小脑袋,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时间到了真相自然就会出现的。 英嬷嬷雷厉风行,不过短短两日就将柔平郡主的嫁妆整理个清清楚楚,她率人彻查侯府各处院落。 大房的各处,除了柔平郡主赏赐的,其他全都重新入账册登记好明细,其中溢彩苑拿的最多。 萧明珠手里的东西小部分是柔平郡主赏赐的,大多数据说是方蓉茹送来的。 英嬷嬷心里明白,方蓉茹看萧明珠受宠,是拿郡主的东西讨她欢心,当然六小姐也投桃报李,不时子在自家主子和几位公子跟前夸二婶的好。 虽没有将嫁妆单子上的东西收回去,不过这也足够令萧明珠难堪了,除了登记在册的之外,她发现原来自己手上没多少物件。 至于二房处,方蓉茹黑着脸攥紧拳头,她的手指甲刺入掌心溢出血来都不觉得疼痛,她脸上无光心在滴血啊。 几年苦心经营就这么完了,方蓉茹万万没想到柔平郡主彻底撕破脸,英嬷嬷率领下人就跟土匪似的,整个二房几乎搬走了一半。 心里对大房、尤其是对柔平郡主的怨毒到极限,方蓉茹却不曾想当初他们夫妻俩是拎着小包裹带几件贴身物品搬进侯府的。 “母亲。”萧佑铎来到大厅中见方蓉茹独坐着想要上前安慰。 方蓉茹脸如寒霜只是抬头瞄了萧佑铎一眼后没好气地喝道:“滚!” “母亲。”萧佑锋坐在躺椅上被下人抬着走进来。 “我的儿啊。”方蓉茹神色缓和与刚才刹那判若两人迎了上去。 听着方蓉茹与萧佑锋母子俩你一句我一句尽显母子情深,萧佑铎缓步离开,屋里头那俩人压根就没发现,当他不存在一般。 出门看着庭院中寒风吹拂,满地落叶几跟此刻的西跨院般萧条冷寂,萧佑铎幽幽叹息回头看了眼转身回房去了。 同样是儿子,打小萧佑铎就感觉方蓉茹与萧佑锋的关系很是亲昵,虽然未打骂责备但她与他却好像中间隔着什么似的拉开距离感觉疏远。 侯府闹翻天,柔平郡主和英嬷嬷忙得不亦乐乎,二房是鸡飞狗跳。 大房的公子小姐被柔平郡主训斥后都夹着尾巴做人,从雷厉风行的手段可以看出母亲破天荒动怒了,他们谁也不敢蹦出来触霉头 借着这点空档,玄宝宣布自个儿要闭关两日,冬雪和春花,夏雨和秋月分成两组日夜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说是两日,可玄宝却累得够呛,她这辈子就没这么累过,因为老道师傅发狠了。 考虑到玄宝的实力不强,怕她遇上危险,老道师傅拿出压箱底的法器流连忘返钟延迟空间时间。 一声钟响一日成十日,老道师傅辩解说他失手了,反正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就跟耍猴人似的连续铛铛铛敲了几十下。 反正一日就是一年,玄宝被困在空间里头足足两年,除了被虐着修行,她时刻惦记的就是要毁了那流连忘返钟。 可惜老道师傅太贼了,反正玄宝没毁成,当她从空间出来瘫倒在侯府自己房间柔软床榻上时,她发誓必终有一日必定要毁了那口破钟。 夏雨和冬雪守在门外黑眼圈都出来,她们俩忧心忡忡两夜没合眼了。 春花和秋月不知情,她们却很清楚七小姐说是闭关却压根就不在房间里头,她们端着膳食进去还得自个儿吃掉后再端出来。 “七小姐!”当夏雨端着膳食进门习惯性掀开床幔看看见玄宝成大字形双腿还跟青蛙腿似的内拱瘫在被子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忍不住惊喜的高声叫唤。 外头的冬雪跑得比兔子还快蹦进来,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