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骂宁凡,嘴没有合拢了。 舔舔唇,北小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只觉那物有些咸腥,偏偏一嗅到此物,她就觉得浑身娇软、火热… 鬼使神差的,咽下此物,下一刻,她忽而意识到这是何物。 “这、这是,周明的…周明的…” “周臭明!臭周明!你无耻,你下流!” 北小蛮几乎气哭了。 她觉得宁凡太气人了,睡个觉还来这事,欺负她一下。 看着被她弄得软趴趴的火热之物,北小蛮真想剪掉这东西,断了宁凡合体双修的魔修大道。 只是目光上移,忽而看到宁凡睡梦中舒适的表情,她的心轻轻一荡。 “这样做,难道很舒服么…” 北小蛮不由回想起自己经血失控的那次,若非宁凡相救,必定已死。 那一曰,宁凡就以极其无耻的手法,不断撩拨北小蛮**,助其缓解痛楚。 当时虽然羞耻之极,然而事后,北小蛮回想起当曰的感受,总是有些患得患失。 那一曰被宁凡**,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北小蛮从未自渎,仅有的一次,就是在那次昏迷之时做出的。 那可以说,是北小蛮第一次体验,虽然过程羞耻,但感觉似乎又不错。 “哼!我还以为只有我被摸了会舒服,原来你这周大魔头也会舒服么。原来你也没那么厉害嘛。” 北小蛮心里有些平衡了,当曰自己被宁凡亵渎了一次,如今宁凡沉睡,自己也亵渎宁凡,烙印几个春宫玉简,哼哼… 以后宁凡若是敢不听她的话,她就把春宫玉简烙印一百份、一千份,免费赠送给每一个来遗世塔**的老怪,让别人看看宁凡的耻态。 北小蛮得意地娇哼一声,她总算有机会报复宁凡了。 捋了捋鬓丝,北小蛮脱了绣鞋,爬**榻,随手拉起宁凡的一件白袍,抹了抹脸,将污物都擦掉。 用宁凡的衣服当抹布,北小蛮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略略为宁凡清洁了一下,北小蛮取出几枚玉简,开始烙印留影,她要把调教宁凡的画面烙印下来,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忍着羞愤的心情,北小蛮再一次抚上小手,开始撩拨那跟火热。 原本沉静的明眸,在触碰到那物之后渐渐媚眼如丝。 一次次,把白浊弄出来,北小蛮玩的不亦乐乎,她一共烙印了十七个玉简,都是宁凡被凌辱的画面。 两手小手交替使用,都有些麻了。 她索姓坐在床榻,以红色丝袜的小脚,夹紧火热,摩挲起来。 场面暧昧之极,简直有些不堪入目。 小脚勾动着火热之物,北小蛮呼吸越来越急促,**起伏,股间更溢出略带清香的滑腻液体,她的身体越来也古怪。 无他,北小蛮的脚实则是她的敏感处,她喜欢别人称赞她的腿。 宁凡还没有硬,她却先一步全身麻软,眼神也迷离起来。 她回望一眼,见宁凡仍未苏醒,暗暗骂一句宁凡懒猪,心中却是有些紧张,小手抚下短裙,抚着滑腻、湿热的柔嫩处。 “哼,反正周臭明也不会醒,我‘玩玩’他怎么了!” “让他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他!” 宁凡做了一个恶梦。 他梦到一个女**,一夜将他**十几次。这种梦对于本身就是双修魔头的宁凡,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微微睁开眼,宁凡只觉头昏脑胀,感觉到身上不着片缕,他不由苦笑,自己怎么昏迷之后,被人剥光了。 鼻尖传来一丝暧昧的气味,是男女**所特有的气味。 宁凡目光侧向一瞥,立刻看到一副吐血的场面。 北小蛮正一面自渎,一面用小脚帮宁凡弄… **散落了十几个玉简,宁凡背心恶寒,能够想象,北小蛮估计是偷偷烙印他的**场面了。 “这小丫头,怎么如此恶趣味…以前都没看出来…” 对宁凡这种自尊心较强的男子而言,睡梦中被人**十七八次,绝对是一个耻辱。 不过看到北小蛮如此卖力的取悦自己,宁凡嘴角勾起莫名的笑容,索姓继续装睡。 火热之物上,能够清晰感触到北小蛮柔嫩的脚掌,隔着轻薄的丝袜,更是宁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受。 他不禁有些佩服北小蛮的想象力,这可惜了这人生成了女人,如果是个男人,肯定是个花样百出的双修魔头。 “嗯…嗯…臭周明,让你欺负我,我玩死你!哼!” “唔…好热…可恶,你睡着了还欺负我,还害我做这么丢人的事…” 北小蛮骂骂咧咧,宁凡躺着中枪。 他昏迷之时被北小蛮**十七八次,他还没有伸冤诉苦,北小蛮倒还有理了。 一面装睡,一面故意动了下腿,仿佛这动作是宁凡睡梦中无意识做出的。 一见宁凡腿动,北小蛮没有吓死,暗暗道,如果被宁凡察觉自己玷污他,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玩命。 “哼!还没醒么,真是猪…嗯…啊…臭周明,不许舔,这里不可以…” 北小蛮俏脸通红,齿关紧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