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去咯。” 江月儿招呼着哥哥和孩子们,一秒变脸的速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二哥,姐姐这是怎么了?”小芽心思最为细腻,偷偷在江承轩耳边问道。 江承轩弯着腰,听着小姑娘的话,不解地挠了挠头。 他也不知道啊!问他,他问谁去? 江月儿坚持要回百岭村,众人也随了她去。 白修然从风雅涧里走出,正要上马。 “白公子,你的屋子在这,还跟着我们吗?”江月儿好心提醒,就怕这人是路上习惯,一时忘记了。 “呵呵,本公子正想到百岭村里看看呢,江姑娘不介意吧?” “不介意,但是你别介意就行了。”江月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一袭白衣的白修然。 希望他不会后悔。 不知女子卖什么关子,白修然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看着墨澈等人往那鸟不拉屎的山里深处走去,鲁雄光连忙召集队伍,追了上去。 纵使心里有千般不解,也只能压下。 越往里走,马匹的脚步越缓。 到村里的小路因刚下过雨,路面湿滑,一片泥泞。 饶是漠北出的战马,也只得小心路过。 鲁雄光带的小队,只有他一人骑着马,其他小兵踩在烂泥上,脚上靴上早已斑斑点点,看着甚是狼狈。 “过了这片杂草林,就到了。”看见近在咫尺的家乡,江月儿不由来地心情大好。 穿越而来,她本身对百岭村无任何感情。 可现在越是靠近百岭村,她越是期待。 想必是原身的思想在影响吧。 杂草丛有半人高,鲁雄光自动请缨,带着小兵在前面以刀剑砍草开路,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看到了一条三人宽的小路。 嗷嗷!嗷! 一声声狗吠响亮地狂呼着。 江月儿和江承希心下一喜,拉起车内布帘大喊道:“斧头!!!” 大犬身长约一米,全身布满黄黑色斑点,两耳尖尖竖起,从远处疾驰而来。 “停下!”江月儿叫停了马车,急忙跳了下去。 虎斑犬看见主人,细长的尾巴摇得更欢,边吠着边朝江月儿飞奔而去。 速度之快似箭那般,任何人也没反应过来,眼前只闪过一个残影。 嗷呜———— “斧头!” 江月儿张开双臂,斧头极具爆发力地一跳,却轻柔地落在女子怀中。 “乖狗勾,有没有好好看家呀?”她爱怜地揉了揉它身上的短毛,像抱婴儿似的将它抱起来。 斧头则是兴奋地在她的怀里乱动着,不时舔过女子的脸,引得主人咯咯直笑。 而两人身后的男子,脸色却一下变黑了。 抱了一会儿,江月儿已经吃不消,将成了胖虎的斧头往地下一放,捶了捶自己的手臂。 “你好重啊,看来王大婶没少喂你啊。” 斧头仿佛能听得到似的,狗头昂得高高的,一脸骄傲。 “斧头!”江承希在车上掀开帘子,朝着自己最爱的宠物挥挥手。 汪汪—— 斧头见着小主人,欢快地跳上了车。 一入车,像只小型老虎的模样惊吓到了小芽,小冬姐弟俩,两人好奇又不敢的目光看着斧头。 江承希则是把全身扑在斧头上,以泰山压顶姿势与它玩闹着。 这虎斑犬甚是有灵性,不管小主人怎么捏怎么掐,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小插曲之后,队伍继续行走着,江月儿再也不满足于以马车代步,一步步地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看了半个月的黄沙城,她终于能回到有山有水有绿色的地方了。 鲁雄光面带难色地看着眼前的百岭村。 这名儿他听过,知道是穷地方,但没想到能这么穷! 村里就一条土泥路坑坑洼洼的,屋子又小又破,村民们也是灰头土脸的。 看着这四面环山的地势,想必墨澈也走不到哪里去。 他只要守在出入口便是了。 “三皇子,我们就不叨扰你们了,本将这就带队在百岭村外驻扎,若是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可。” 墨澈淡淡地回应一声,便熟门熟路地策马朝江月儿的木屋走去。 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江家,几个孩童,正围着白修然大声笑着。 “有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