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明察啊,臣~定感恩戴德”此时的严青,终于感到如释重负,感激涕零。
可皇上却对着皇后微微摇头,跟着走上殿,话锋一转,质问道:“老将军,朕看此事并非如此简单,你认为呢?”
“陛下,皇后娘娘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这是何意”严青听了这话,明显心中升起一丝怒火,挺起了匍匐的上半身。
见状,皇上的内心也有些恼怒,自己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很多时候都要看听起这些老臣的意思,完全不能自己做主,尤其是严青,偶尔还得看他的脸色,此时虽说皇后已经查清,可毕竟人是出现在后宫中没错,不借此打压一下严青的气焰,自己要等到何时才能做一个真正的皇帝。
皇上一拍桌,呵斥道:“严青,你就是这样和朕说话的?”
严青也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虽手握军权,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臣,若要忤逆,那就是造反,朝中没人会向着自己,就连那生活安康的百姓也会视自己为叛贼,严青立马冷静了下来,低头道:“臣,不敢。”
见严青没了以往的嚣张,皇上也稍稍冷静,自己只是想杀杀严青的气焰,希望日后在朝上,严青不要过多干预自己得决断,能如臣子般辅佐便是,并非想要真正的打压严青,毕竟没了严青这个战神的声威在,诸侯小国,来犯恐更加频繁。
可若无一事能控住严青,先前控诉严重天一事,日后朝堂,自己这个皇上更加难做。
因此,皇上打开折扇,若有所思般说道:“朕的后宫虽无染指,可你儿严重天贸然出现在后宫之中,这事有蹊跷啊,一年前,平中扰我边境,你命你儿严重天带兵前往剿灭,虽也令敌军退却,可严重天也遭遇埋伏,这一年未归,早推测他死了,可现在,他竟出现在了朕的后宫,以情以理,这正常吗?老将军,若不是你的公子已成了平中的细作,潜伏在后宫中打探军情,还是说,想要来刺杀朕那,啊~”
严青的身躯一阵哆嗦,虽说皇上这顶帽子扣得很大,可自己儿子出现在后宫,确实说不过去,一个前线杀敌之人,又怎会在皇上的后宫被抓到,若没一些企图,任谁都不会信。
“叛国杀朕之罪,当~斩~”皇上再次拍桌,却没让禁军动手,因为自己只是想让眼前的冥皇,成为控制住严青的一个把柄,并未真正想杀了冥皇。
“啊~哈哈···”匍匐在地的严青已是抽泣成声,虽然平日自己是嚣张了点,可是君臣之别他还是懂的,若谁要在自己面前杀皇上,他绝对第一个挡在面前,对于秦壁的百姓和皇上,他绝对是忠诚的爱护,当身为一个为秦壁征战了半身的军人,严青听到叛国二字,这心里几乎是凉透了,所伤之心,是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所无法感受的。
严青猛的一吸气,哽咽道:“老臣···愿上交兵符,辞去官职···屑掉爵位,告老还乡,只求陛下,饶了小儿一命,老臣愿带妻儿老小离开开州,从此不问朝中事,就算我儿有···忤逆之意,回到张阳县,有老臣的严加看管,断他也无所为之,还望陛下恩准,老臣一家,感激不尽。”
皇上见状,心中五味杂陈,严青告老还乡,对自己在朝中的决意,确实是件好事,可另一边,昔日战神离去,军中便失了主心骨,若此时外敌来犯,军心一时无法凝集,恐酿祸端,但是这叛国罪可是从天子的口中说出,又岂能收回。
缓缓坐下,皇上思量道:“朕···恩准了,严老将军···为我秦壁征战多年,如今告老还乡,朕···赏田万顷,宅院一座,百万银黄金,绸缎万匹,家畜千匹。”
“谢主隆恩”严青一闭眼,口中铿锵道。
看向冥皇,对于这个失忆的人,皇上也不再追究,提笔拟了一道圣旨,并吩咐道:“宁公公,带上圣旨,速去张阳县宣旨,田地和宅院之事,让他们速速去办。”
“诺”
宁公公收好圣旨,立马退下。
皇上看向严青,这次语气缓和道:“老将军,令郎此次所做之事,望回去好生管教,这一路,家仆都带上吧。”
“谢陛下,老臣告退”严青起身,带上冥皇离开了玉景殿。
看着冥皇的背影,皇后若有所思。
“怎么了,朕的皇后”皇上走来,搂住了皇后的柳腰。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而皇上却叹气道:“严青若告老还乡,可钱财上必须安抚好啊,军中好些将军,可那都是严青一手带出来的,朝中,民间,威望不小,若让严青这位报效了国家多年的功臣都寒心离去,那朕,就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被人唾弃,谁还愿意为朕卖命,为江山社稷出力。”
皇后微微点头,可心里想的却是另有其事。
······
回到严府,虽得知严青告老还乡之事,可只要自己得儿子回来,比什么都强,近乎一夜,婉蓉拉着冥皇的手,又说又念,几乎把冥皇空白的记忆给填满成了另一个画卷,一时间,竟默认了自己便是严重天。
······
而那后宫深院,冥皇先前走出的房内,一面平静的镜面前,皇后端庄的脸上透出一丝忧虑。
“严重天那严重天,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