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家仆都看懵了。 自家大人凑上去,两句话没有就挨打了! 变化来的太快,一眨眼功夫自家大人就转着圈躺地上去了。 “老爷~” “老爷您怎么样了?” “快过来,老爷挨打了。” “揍他,别让他跑了!” “……” 众家仆手忙脚乱的扶人,几个胆大的还冲向秦河面前叫嚣着要动手,可到了面前又下不去手了。 秦河一身官服,有朝廷威严在身。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打官流放,杀官造反,条条都是重罪。 别说打杀了,你就是敢瞪他一眼,都是要挖眼珠子的。 “记住了,老子叫金三河,今天看你们家主子不爽,我就打了。”秦河嘬着牙花,无比嚣张的丢下一句话,大摇大摆的走了。 众家仆顿时气的牙根痒痒,却是无可奈何。 许久,杨所修和杨维垣才在众家仆帮助下,哆哆嗦嗦的站起来。 脸上,血色的五条杠清晰的就跟画上去似的,半边脸都肿成了包子。 “人呢?” “金三河人呢?” “敢打我,我要嫩死他!!” 二人稍稍回神,立刻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他们皆是御史台大夫,正六品。 金三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从七品。 官比金三河大,人比金三河多。 况且御史台隶属于督察院,独立于六部之外,可风闻奏事,监察百官。 自古以来,御使见官大一级!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区区七品清水衙门的芝麻官,无冤无仇上来就两个大逼兜子。 谁给你的勇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退一万步,就算你要打,也得说个由头,而且别打脸。 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 “金三河,你给我等着,我跟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 “不摘了你的乌纱帽我誓不为人!” “誓不为人!” 顿时,整条街都是二杨气急败坏,一唱一和的叫骂。 …… 吃饱喝足,五指姑娘又爽了两回,秦河心情大好。 优哉游哉的遛了一圈食之后,他回到了焚尸所。 今天,秦河打算完成一件大事:再次升级一下大黑铲子。 大黑铲子对如今的秦河来说,已经是铲子的品质跟不上实力发展的步伐了。 此前之所以能无往而不利,完全是因为敌人实力太拉稀。 若真遇到一个能和秦河挑个半斤八两的狠角儿,大黑铲子猛力一拍之下,极有可能直接拍成碎片。 当然,往大黑铲子注入法力,令其携带法力威能对敌,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说一千道一万,一把好铲子,什么时候都要有。 没有不行。 回到焚尸房,王铁柱和灰米丘都不在房内,十有八九是去哪弄吃的去了。 秦河直接关门落锁,再启动大阵,隔绝内外。 之后又搬来了下砧和锻锤,这是之前找铁三七买的用具。 燃煤起火,再将大黑铲子放入炉中,开工。 南明离火烈焰熊熊,很快便将大黑铲子烧的通红。 秦河没迟疑,探手抓起,挥锤便打。 重锤落下,加入了玄铁精华的大黑铲子已非凡物,没有飞溅出铁皮,而是滋滋冒出阵阵青烟。 那是大黑铲子里面的杂质,在南明离火和重锤打击之下,被分解烧灼成了气。 “砰~砰~砰~” 秦河一锤一锤不断落下,每一次砸落的力道、速度都不一样,但却并没有给人“乱”的感觉,反而是神韵天成。 就像串联起来的音符,杂乱的音符是杂音,而律感的音符,就是音乐了。 肉眼可见,大黑铲子在秦河的锻打下,一点点缩小。 一火锤完回炉,第二火继续。 然后是第三火,第四火。 直到第九火,锻锤落下,再无青烟冒出,秦河才停下。 而此时大黑铲子已经缩小了一半,一眼看过去,它就像一块烧红的玻璃,没有了任何杂质,边缘晶莹剔亮,反射出神采的光泽。 紧接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