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顿然窜出一朵小小的火苗。
接着这丝光亮,羽重雪看清了怀中女子的脸。
眼睫纤长,容色清绝出尘,睡容比烟都的梨花还要静谧美丽。
他是在做梦吗?
不然怎么梦见了师姐?
他敢对师姐做过的最冒犯的事,是像疯狗一样舔舐师姐耳后的朱砂小痣。
眼前这个梦实在是太放肆了,他正紧紧搂着师姐,女子柔软如云朵的胸膛正紧贴着男子的坚硬胸膛,而他的手,居然还贴在师姐赤|裸的脊背上。
这难道是人临死前的美梦?
热气上涌,羽重雪脑子发昏,哪怕在梦里也不敢对师姐如此造次,他脑子里想推开,身体却下意识地搂紧。
正是欣喜又惶恐时,羽重雪却突然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疼痛猛地袭来,羽重雪这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梦。
难道师姐受伤了?
羽重雪慌乱起来,抖着手抚摸闻人听雪的身体,想找到那处流血的伤口。
黑暗中,他的一只手摸到了闻人听雪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一手黏腻温热的血。
这一刻,羽重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师姐为了救他,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