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她亲身掌管了擎天几个月,更是清楚,要做好总裁这个位子,还要经历数不清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 桩桩件件,想起来头皮都发麻。 眼下这户人家,算是比较难缠的,死咬住不松口。眼看着,不大 讹诈一比,不肯罢休。 翁千歌翻了翻手上的资料,下肢胫骨骨折,做过了手术,三个月到半年可以恢复。 擎天承担了所有费用,也包括了务工费,另外还有经济和精神补偿,数额已经很良心。 “我好好一个儿子,让你们弄成残废!你们休想拿这几个钱就打发了!” 伤者的母亲尖细的声音险些刺破耳膜,听着非常不舒服。 翁千歌终于是忍不住:“这几个钱?呵,这位太太,你管这叫几个钱?请问,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吗?” “!” “你说什么!” 中年女人一下子被踩到了痛脚,蹦了起来,直愣愣的冲到翁千歌面前。 “吸人血的资本家!你也断一条腿试试!” 翁千歌吓了一跳,顾沉匆忙挡在她面前。脸色已然沉了下去。 “这位太太,请你好好说话!” “说?你们不肯给钱,还说个屁!” 中年女人恼羞成怒,这种颠倒是非的话都说了出来。 “滚!现在马山给我滚!” 卓跃想要从中周旋,“别,我们不是还在商量……” “商量个屁!”女人气的不得了,“你们滚不滚?” 她这副撒泼的样子,把翁千歌的犟脾气彻底给勾了上来。 “说到底,你不就是想狮子大开口吗?任何工地都会有意外,我们给的补偿合情合理,已经是超额了!我奉劝你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到头来一场空!” “岂有此理!”女人回头招呼一声,“孩子爸!”